遇春的脑袋,她真对常遇春刮目相看了。
◎ ◎ ◎
在洛水城瞧著洛水河,阿鲁温是半点不敢懈怠。身为王保保手下战将,这肩头本便不轻,况且明军骁勇善战,进兵神速,只要一个不小心,恐怕项上人头便不保了。
「将军,歇会吧,你两天未眠了。」
「歇?我一歇大会儿就歇了,河南便失了!歇啥歇?要歇你们自个儿轮著歇。」
阿鲁温在洛水河畔也布置许多士兵巡逻,可是他见著洛水上突然现出一条褐色轨道时,不过便是他从城头跑到城门的时间罢了。
「这是┅┅汉狗大军!」
半刻之前,数民久经训练的明兵身穿水靠,靠著由羊胃制成的气囊在,如幽灵般潜入洛水河中拖运著常遇春所创的法宝。一片模糊河水之中,只见那些木箱好似十分沉重,一箱链著一箱缓慢的在数以千计的游鱼乌龟身旁前行。
带头的明兵前进至对岸十尺之处停下,朝身後明兵点了点头,明兵们也一齐点头回应,接著他们将那些巨大的木箱翻倒,将安装在下方的厚重铁板一同卸下。
「啪!」声连环响起,风平浪静的洛水河忽起波滔,一条由木箱与铁链组成的浮桥毫无预兆自河底冲出!
数声沙声响起,无数杂草落下,常遇春自洛水河畔的林中杀出,马身之上亦链著著这种由木箱与铁链组成的浮桥。这浮桥在木箱下方皆装有滚轮以方便拖行。
常遇春马术了得,御马至洛水河浮桥之上奔驰。就在浮桥之末,常遇春大喝一声,策马一跃飞至对岸,同时卸下马儿所拖曳的木桥,与急忙赶来的元兵做战。徐达、李文忠、博友德等兵将依样画葫芦,眨眼之间已抛下浮桥,跃至对岸。
这些浮桥由方型木箱与铁链组成,木箱左右两面设有磁石,落在河中便相互嵌上,行成一条宽阔浮桥!大批骑军趁机渡河,支援在对岸与元军搏斗的兄弟。
元兵们一一赶来支援,却不及组织,相较於早已计画好的明军只是徒增伤亡。阿鲁温见手下的士兵无法取胜於他口中的汉狗大军,弃战而逃。
「将军,我们这下要怎样跟河南王交代!」元兵策马紧跟著阿鲁温奔逃。
阿鲁温对属下道∶「便说汉狗太强啦,我们必须要保留实力呀!」
一苹羽箭如飞禽般自元兵之中掠过。
「啊,将军,明军追来了!」
阿鲁温道∶「我必须要亲自向河南王请罪,这些士兵就请你们抵挡了!」
「是!」
元兵们放缓速度将马掉过头来备战,阿鲁温一拍马屁奔去。
一名元兵道∶「将军逃命去了,我们还留著做傻子吗?」这些元兵可真心有灵犀,同时做鸟兽散,消失於这荒山野岭之中。
阿鲁温见著明军追来,急急而奔,却闻荒山野岭之中传来一阵诗韵。
「洛水飞溅明军侵,将军闻风忠义尽,一遣部下挡洪武,未料先天已算尽。」
「┅┅洁儿,这七言绝句虽有押韵,但两字『尽』重覆了,以诗体而论,似乎不够漂亮。」
「唉,小女子不如爹爹学富五车,免强将就将就。」
阿鲁温放缓马步,却见著荒山之中竟然有著一名女子,一名少年,以及两位老和尚挡著他的去路,从穿著来看,不难得知这些人乃是汉人。阿鲁温本想绕道而行,又想∶「明军要是追来,或许有人当人质可以在延歇时间?」
他瞧两位老和尚身体健壮,又闻汉人之中的和尚多会武功,便将目标转向那女子与少年。那女子腰间带剑,又面向自个儿,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栽个跟斗,那个少年虽然高了点,但好整以暇的卧在地上,还正在跟那女子瞎聊,策马过去一把将他抓起也不是什麽难事。打定主意之後,他「驾」了一声,朝那少年奔去。
他看见那卧在地上的少年拿著羽扇的手往後一扇,接著坐下奔得正快的马儿便突然摔了一跤,他人便飞了出去。在飞过那少年身边时,他只觉得小腹似乎有鼓暖风吹来,他将要跌倒的身子便立了起来,在这瞬间似乎又被啥事物搓了搓,便中了邪法似的动弹不得。
一清道∶「刘先生好功夫。」
刘基起身道∶「大师过奖了。」
一静神色如神像严肃道∶「接下来便要请问这位元国将军可有一海师弟的消息了。」
● ○ ●
作者废话∶
双经下落为何?应该是很好猜啦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