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嗯了声,“是啊。”
“为什么?”
“我养父母想要个儿子,独苗苗懂么,就是那意思,比什么招弟来弟也就好一点。”
再说起过往情绪寥寥,触动不到心里了,是放下过去枷锁的轻松所以没什么提不起。
时商露出半张脸,“可以把我睡衣拿来了没,我有点冷。”
霍温庭盯了她几秒,嗤声,“冷什么,室内恒温。”
时商撇嘴,“那你也不能让我光着吧。”
霍温庭好整以暇,“那谁让你不拿衣服。”
时商回怼,“谁让你对我虎视眈眈?”
霍温庭伸手把她衣服送进门内。
几分钟后,门再度打开,她穿着柔棉吊带睡衣,香肩半露,香气萦绕间,像雨中的清冷百合。
时商迎上他眸子,步伐挪动着要绕过他走,“到你洗了。”
霍温庭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火热紧绷的胸膛贴着她的,彷如烈火纠缠。
那眼神一下子将她燃烧。
被他深深吸着,逃也逃不开。
时商睫毛轻颤,缓缓闭上眼睛。
一声低笑落在她头顶,时商睁开眼,霍温庭手指弹她脑门,“闭眼干什么?”
他低低的笑,“时商,你在期待什么。”
时商当下想踹他,一双水润乌黑的眸瞪着他,抱着被子滚了进去。
他拍着她身体拱起的地方,“别把自己憋坏了。”
“不用你管。”
她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
霍温庭洗澡出来,时商躲在被窝里睡着了,面若桃红,红唇分明饱满艳丽。
他把她抱出来放到枕头上,熄灯,将人拢进热烘烘的怀中,“时商。”
“嗯…”
时商迷迷糊糊的应。
“我们找个时间去清灵寺。”
她继续迷糊应着,“嗯。”
也不知道是真听到没有。
霍温庭看着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倏地就笑了,震动的胸腔裹着她。
时商又悠闲了几天,便和凤奉来到中西医联合会议现场中心。
四下看去,都是在医界里颇有影响力的大人物。
时商在其中最不起眼。
但也因为过于秾艳的面容显得独树一帜。
凤奉是中医协会会长,忙,一来便被人拉住带走,时商就这么落单了。
时屹跟随着医院院长一块来,他在医学界做出相当大的贡献,其写出的文献对于后生也颇有影响力,是一众年轻医者里的佼佼者,亦是万众瞩目。
不苟言笑的一张面瘫脸当然也让想要跟他打招呼的晚辈退而却步。
同为落单的两个人就这么在偌大的会场里相遇。
时屹看到时商情绪稍微起伏,像被石子洒落过的湖面,“时商,你怎么在这。”
时商看到时屹,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在这跟你有关系么。”
时屹,“你是怎么进来的?”
时商还是那句话,“跟你有关系么?”
时屹一板一眼的冷漠,不夹带任何感情,“这里不是你一个当明星的适合来的地方。”
时商啼笑皆非,“怎么,你是主办人么,由得到你来决定我能不能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