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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少林弟子王耀帮(2/2)

一脸坏笑地命令道;“好,那就先让五对一徒手格斗的那五个先上场表演一下,看他们是否有真功夫。”

    五个彪形大汉上场后,对台上的旅长、夫人及各位长官们举手敬礼,然后就开始表演了一套最基本的军体拳。

    接下来就进行单个表演,看样子都是他们的专长,有硬气功,有虎拳,有猴拳,有洪拳还有鹰爪功,个个都是真功夫。

    旅座对台下的这五个新兵喊道;“你五个别下去,让那个王耀帮上来。”

    王耀帮跑步进场,站定后向台上的长官们举手敬礼。

    “你五个如果还是男人的话,就把这小子给老子撂倒,打死了怪他学艺不精,老子不但免你五个无罪,还封你五个都当连长,打——”!

    那五个身怀绝技的大汉听了旅座这样的命令,一种想要出人头地的愿望迫使着他们一拥而上,将王耀帮围在中间,五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全都使出浑身解数,要置王耀帮于死地。

    吃了半年白面馒头的王耀帮,早都不是刚到同州城时那饥肠辘辘的乞丐样了,细米白面使他在恢复体力的同时,也滋长了年轻人应有的自信和野心。

    当初他刚到军营时,意外地被夫人发现、赏识,并让他到特务连,因为他当时并不知道特务连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后来他才从新兵营长的嘴里知道了这样的规律;在十六旅要想当官,就得先进警卫营,进了警卫营如果你还想当更大的官,那就得进特务连,因为每任的特务连长都是从四个排长中提升上来的,而每任的警卫营长都是特务连长接任的,而四个团长又都是从警卫营长这职位上提升上去的,就连各团的付团长,营长,连长,以及排长们都是从特务连和警卫营里选拔出来的,但凡是十六旅每个想当官的人,都在拚命地先往警卫营里钻,进了警卫营又都拚命地想进特务连,这就使得全旅每个想当官的人,都在拚命地参加训练,拚命地掌握各项军事技能,都想在每年一次的比武大赛上被选中,先进警卫营,再进特务连,实现出人头地这个梦想。

    由于无知,王耀帮失去了一次大好时机,当他明白夫人当时是多么器重自己时,他并没有陷入太多的懊悔之中,他拚命学习各项军事技能,别人会的他必须会,别人不会的,他要求自己必须做到得心应手,再加上自幼练就的深厚武功功底,他确实做到了出类拔萃,早就想在新兵训练结束时的比武大赛上大展身手,实现再次踏进特务连这个愿望!

    只见王耀帮在五个身怀绝技的对手围攻下,他面无惧色,镇定自如地应战,同时,他准备瞅准机会,必须将对手一招击倒,并让对方再无法还手,这就得做到既准又狠,一招毙命,为了出人头地,他只能心狠手辣了。

    蛇打七寸,擒贼擒王,五个对手中练硬气功这位功底最雄厚,拳道力量也最具杀伤力,在自己力量还充沛的情况下,必须先解决了他。

    王耀帮明白,凡是练硬气功的人都有个气门,而这气门就是他的死穴,在常达半年的交往中,他与这位老乡关系一直都很好,相互切磋武功是他俩每天的功课,他当然知道这位老乡的死穴就在右腋下。

    他假装乱了方寸敞开门户,故意引对方来攻,这家伙求胜心切,果然一拳击向他的胸堂,他右手架起他右臂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左拳狠狠击打在他的右腋下,他大叫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子像堵墙似地轰然倒下。

    王耀帮的身形不但未显出丝毫怠慢,反而乘他们四个一愣之机,飞起一脚踢向了虎拳者的下裆。这招确实太阴损了,正因为阴损,而给对手的打击却是致命的,只见他“扑嗵”双膝跪地,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脸色霎时变得煞白,他像被人抽了筋骨似地摊倒了下去。

    王耀帮在右脚落地的同时,左脚向后飞起,练武的人都知道这脚法叫暗脚,这一脚不但出其不意,而且还非常精准,这精准的一脚,正好踢中本想从后面偷袭他的鹰爪者正胸,鹰爪者的身躯像只鹰似地飞起,却并没像苍鹰那般从容落下,真可谓;飞得越高跌得越重!

    当王耀帮再冲向猴拳者时,这位仁兄边急忙后退,边摇着手说;“我退出……我不比了……我家里还有年老的爹娘呢……”

    那位洪拳者也躲躲闪闪地急忙告饶道;“我也退出……单打独斗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好——!”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声喝彩。

    “怎么样,我没瞎说吧?”夫人得意地对旅座说,似乎比武得胜者不是王耀帮而是她自己。

    旅座马耀祖半是打趣半是真心地笑道;“夫人的眼力确实不错,佩服佩服!”

    夫人十分欢喜地对姚长生说;“姚营长,进行下一个项目吧!”

    姚营长见旅座和夫人都很高兴,便满脸堆起笑问;“那这……规矩咋定呢?”

    夫人替旅座拿主意笑道;“就按你安排的搞吧!”

    “是!”他敬礼答罢,转身向台下喊道;“接下来由新兵王耀帮表演射飞碟。”

    这时,王耀帮从冯占彪手里接过一杆步枪,操场边那个士兵随手一抛,一个盘子就飞上了天空,只见他双手将枪一举“啪——”一声,飞上天空的盘子就被打碎了。

    “好——”所有人齐声喝彩。

    抛盘子那士兵一见大家这么容易满足,便将手中的盘子往空中越抛越快,只见枪声不断,就连专门给枪堂里装子弹的三个士兵都显得手忙脚乱,可抛上天空的盘子没一个不被击中。

    掌声伴随着喝彩的欢呼声久久不息,旅座马耀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这个新兵蛋子太出风头了,以至使旅长大人都有些失色,早就习惯走哪都被欢呼崇拜的旅座大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宣宾夺主的场面啊!

    “旅座,接下来请您和夫人观赏飞马射鸽……”姚营长得意地报告下一个表演项目,突然被旅长打断道;“飞马射你娘的头,你狗日的把新兵训练汇报搞成了王耀帮一个人的专场表演,你想干啥,难道新兵营每个人的武功枪法都被你训练得像王耀帮这样吗?你敢保证吗?敢吗?”

    旅座情绪的突然变化,使夫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她摇摇头笑着对新兵营长说;“姚营长啊,你把戏做过头了,还是多看看集体表演吧!”

    在夫人的劝慰下,旅座勉强看完了集体拚刺表演和射击对抗赛,就匆匆离去了,就连最后的总结讲话都没讲。

    新兵营长姚长生望着远去的旅座和夫人,懵懵懂懂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做错了,竞让旅座如此生气!

    新兵训练结束后,王耀帮并未如愿分到特务连,而是被分到一团一营三连一班,连个小班长都没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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