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王先生做护花,真感谢老天有眼!王先生,请好好珍惜这株奇花,很难得的!”
诚恳谢过,觉得行行有好人。不由对“酒家”略微改观!
在车上她把八十万支票交给我。我让她收着做私房,她大笑:“不必,你是我的摇钱树,没钱用找你讨多方便?我还没户头,八十万存在那里?”
回到家若男等人围上来,我将支票交司褀处理。若冰坐在沙发上,向她们灌输开公司构想。
独自走开去书房。结果她获得热烈回响,人人赞成。五点多若冰打电话去美国,把那位工程专家从床上挖起来,一阵说明,对方答应立刻返国,若冰又叮咛:“回来之前,记得买两部超级大电脑,一个你专用,一个归我,要包括工程计算与建筑设计程式,明白吗?现在告诉我银行户头号码,我们马上电汇十万美金过去!”
对方找了一阵才报了帐号,若冰又说:“收到钱立即辞职订机票,买东西,打电话来告诉我班机号码,我们会去机场欢迎,再见!”
快刀斩乱麻手段,让几个娘子军开了眼界,都佩服得不得了。于是又讨论职务分配,若男任总经理,若冰副总兼设计部经理,美国那位孙大同副总兼工程部经理,司褀会计出纳部经理,玛丽业务部经理,小倩人事部经理!只有吴霖表示,家里要她去美国进修,回来要接管工厂,不能参与。
晚饭一齐动手,在厨房仍然谈论不休,饭后简报,请我裁决,我说:“好,明天动手吧!申请登记为股份有限公司,资金一亿,我占百分之三十,在座每位百分之十,替美国回来的那位,也保留百分之十,有没有意见?”
五凤都没意见,只有若冰表示:“孙大同回来,我们付高薪还须送干股吗?”
“人才难得,你既然评定他好,不予重赏,怎能养得住,别疼这些小钱,他可是关系整个工程的成败,是咱们的摇钱树哇!”
若男大笑:“飞爷说得没错,就这么办!名字呢?叫什么好?”
若冰媚笑:“叫飞飞怎样?”
“公司属于大家的,怎可只标榜一个人,叫飞凤建筑股份有限工程公司吧!一网打尽,谁也不许偷懒!”
大家鼓掌叫好通过了,第二天便紧锣密鼓干起来!
※※※
户口早已经迁来台北,五月初接到区公所通知,去年医院体检,结果是优等。
五凤,不,六凤大为紧张,到处打听,怕我分到海军陆战队,我大笑:“放心,我不会去的!”
她们更紧张,若男劝我:“大少爷,当兵虽苦,可是法定的义务,不去被抓了坐牢,更苦更难过!千万别打歪主意,为你的小老婆们想一想嘛!”
拍她屁股骂:“我有这么笨吗?真是!我才不怕吃苦呢!”
“那是什么意思,你说不会去?”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自有分晓!”
再一周,兵役课通知役男抽签,几千人集合在师大附中大操场,列队上台,在一个透明塑胶箱内,抽取兵种签,事先主事者宣布过,箱内有一支“国民兵役”签,算是签王,谁抽中就不必去了!
到得满早,六个如花似玉全陪着来了,我排第五名,步上台一抓,在箱子中间摸一支,信手交给一旁负责登记的,他打开纸卷,竟激动起来,大声对着麦克风叫:“签王,签王出现了!”
“不,是国民兵役签,你是几号,叫什么名字?”
台下立刻传出嗡嗡议论声,若男、若冰远远站在树荫下,听得清楚,一个个情不自禁,跳着脚拍手喊:“万岁!万岁!”
我把手上的通知书交过去登记,顺势挥挥手,大家也统统被吸引,转身望过去。若男等这才惊觉,安静下来。
接回通知单,上面已盖了章,注明:服“国民兵役!”后面有一行手写的小字,二周内向所属兵役课报到列管!”
台下有许多同校不同系的,经过的时候,有认识的叫住我问:“阿飞,真他妈走狗屎运。我问你,怎么五凤又多了一个,好像很面熟呢!”
我微笑:“三年前校花,刚从美国读完博士回来的!”
“哎啊!原来是冷若冰啊!你这高射炮未免打得太远了吧!”
耸耸肩走向六女,她们实在太兴奋、太意外、太高兴了!首先是玛丽第一个扑上来抱住我亲颊,其他人纷纷效尤,都叫:“好可爱噢……”
若冰最后一个,竟舍颊就唇,用力咬一口:“好可恶,早有预感了吧!害我们难过了这么久!晚上要好好找你算帐!”
其他五人在一边鼓掌,场中群众也起哄,我赶快走:“各位胆子太大了,来这一招,不是诚心要我出洋相吗?”
若冰挽着我走:“别人羡慕死活该。有什么关系?大家商量好了,今天罢工一天,去金山露营,赞不赞成?”
我知道她们原想惜别,而今变成庆祝,也不错啊!走吧!
海滩用品全带了,我一点头,玛丽立刻开车上路驶往淡水,而在金山海滩树林深处,也已订好大帐篷,连烤肉的炊具、肉类全齐了!
人多手快,车子开到帐篷边,把带来的被褥搬入铺好,立刻动手烤肉,司褀付了守在旁边的少年五千元,打发他走路,不一刻烤肉大餐便开始了!
若男她们计划周到,帐篷里还有电扇、电冰箱呢!冰箱里同时有两打果汁,一大堆水果、矿泉水。小倩利用烤架烧开水,用带来的茶叶、茶具泡老人茶。
大家当众脱光光,换上泳衣却不去游泳,都躺在地铺养神闲聊,抹防晒油。
我却不动手,只躺着闭目小休,她们不吵我,渐渐谈到晚上的事。
若男出去拔来六根草,握在掌心:“你们先抽,最后一根算我的。最长的最后,最短的最先,不许耍花样!”
若冰首先抽,其他人各一根,放在地上比长短,结果吴霖第一,若冰最后!
吴霖努起嘴:“真倒楣,每次都轮第一棒,实在难受,哪位愿意换一换?”
若男大笑:“愿赌服输,否则何必抽?你是众望所归,别客气啦!”
吴霖挨上去搔她痒,两人扭作一团,笑翻了天。
心中好笑,有预感今晚在此住不安稳,便坐起:“别闹啦!要泡水快点去吧!等会有客人来,只怕想亲嘴都难,还排班呢……”
她们一怔,将信将疑,小倩拿了泳裤,跑来帮我换。
※※※
沙滩上人潮如浪,挤得很,若男早有安排,已租好三支遮阳伞,派人看着了。
领先过去打招呼,又赏了一千元,大家把浴袍放在躺椅上,便下海去。
这时若冰走过来挽住我:“大少爷,我不会游嗳!”
白她一眼,回去拿游泳圈,才带她入水,水才到大腿,她已有点晕了!
扶她坐上圈里,推着步入深水区,游往百公尺以外浮台。若男她们随后跟,都还不错,因为这一年多,常常带她们游,每个人体力耐力已增加许多倍,最不中用的吴霖,也可以一口气游完五百公尺!
浮台上有几个油滑小子,瞧见一串美人鱼,大吹口哨,尤其最前面,坐在游泳圈内的若冰,白细的肌肤俏模样,一身连身黑泳装,虽不暴露,却更能衬出与众不同!
不理他们,一跃而登,坐在边上拉若冰,有个小子想出我洋相,猛地伸手推我背,看意思是想把我推下水,压在若冰身上!
若男还差五公尺,抬头瞧见,叫:“小心!”
我早察觉,扭腰翻手闪电般扣住那手腕,顺势向旁边一带一抖,那小子惊叫一声,翻个空心大筋斗,“噗通!”一声响,跌入海中。
此时若男等已游近,我也拉了若冰上台。另外三个小子,一身黑皮,嘻皮笑脸打量着我们,其中一个说:“好小子,敢对我们金山四蛟龙无礼,不想活了!”
若冰冷着脸:“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们伙伴想暗算,怎能怪我们少爷?你们想耍流氓,谁怕谁啊!”
三个小子想不到若冰胆子这么大,水中那一个冒出头,大叫:“小子有种,下水比划比划!”
若男等攀上浮台,登时把浮台压得下沉半尺,摇晃不停,若冰有些失色,忙坐下依在我旁边,我说:“可以呀!要比什么,先划下道吧!”
他指指五百公尺外另一浮台:二个来回,比谁快,你输了让四个妞儿出来,陪我们跳晚舞!”
条件还不算苛,心地不太坏,我点点头:“你们输呢?”
浮台上三人一商量,一人答:“晚上请你们一顿,金山大饭店酒席一桌!”
若男对我有信心,接口:“不必啦!你们输了让个位,别在这儿待着就行了。酒席留着自己吃吧!”
我说:“要比你们四人一齐上!只要有一个比我快,就算你们赢,条件够优厚吧!”
四人齐声说好,水下那个爬上来,五人一同站台边,若男说:“我叫一、二、三开始,就开始,现在预备!”
那四人躬身向前,等若男发令,若男喊:“一、二、三开始”,四人飞快抢着跃下去!
若冰见我还没动,不由催道:“大少爷快啊!”
我这才刷地一跃出,标枪般射出一丈多,入水无声,一口气窜出百公尺,才冒出头!
四人已落后二十公尺了。骤见我忽在前面出现,都拚命划水,我好整以暇,保持二十公尺到另一浮台边,一跃而上,等他们游至,转身蹬脚往回游,才刷地又跳下去,潜到四人前面,才冒出头。
这次我只保持十公尺领先,到达之后,六凤鼓掌欢呼,我坐上去望着四人游近:“各位不必上来了,另找地方玩吧!”
他四人倒也光棍,挥挥手当真游走了。
若冰大为兴奋:“大少爷好神勇,快教教人家,看到大家都会,很有自卑感呢!”
若男等大笑,纷纷入水在附近玩,我说:“游泳并不难,要胆大放松,别害怕才行,若是老担心淹死,一辈子学不会!”
“好,我不怕,你教吧!”
“嘴里说不怕,身体肌肉不能配合可不行……”
简单说了要领,要她学样。我捏着鼻子,直直跳下去,沉了五尺,放松鼻子,一蹬脚人便浮上来了:“跳下来啊!有我在一边保驾,不会有危 3u。险!”
一者要强,二者对我有信心,果然跳了下来,也能浮起,我拉着双手,教她踩水,她试了几次,果然不沉了!
信心建立,学起来就快了,我改托她胸腹,教她练蛙式,不一会也能前进十公尺。只因体力弱,一攀住浮台或我,都得猛喘一阵子。
再教她调气省力之法,仰身向天,四肢放松,腹呼吸细而长,身体自然会浮起,她试了一会,浮是浮了,我的手一离开,她又沉了!
如此练练歇歇,近两小时,玛丽游近我说:“下面有鱼嗳!爷去捉两条上来,晚上烤鱼吃好不好?”
过去也捉过几次,都用网子,现在空着手,不知成不成。我说试试看,便把若冰送上台,独自潜水下去!
浮台下水深三、四丈,一丈之下就有鱼了,我下潜三丈,才瞧见大条的,伸手捉住,它一摆尾,便挣了开去!
大是不服,追上去功集右手,用力一戳,五指如钩,已穿入鱼肉之中,还怕它挣跑,热力一发,直透入脑,鱼立即不动了!
大喜得计,左手依法炮制,又捉了一条,双腿一蹬,已浮上水面。
两条鱼长有尺半,全身白鳞,右手那条腹部已有五个洞,左手的却甚完整,诸女大乐,说是不够,我又捉两条更大的,都是用热力震脑之法。
但问题来了,大家身上没带绳子,怎么带回去啊?我笑着出主意:“游泳衣里每人塞一条,不就行了!”
每个人都“嗯”!只若男忽然吃吃笑起来,乐不可支。
大家骂她神经,追问何事好笑,若男不肯说,最后受不住威胁,只好招认:“我想,我想用飞爷的鸡鸡串回去,一定很好玩……你们说呢!”
五个疯丫头笑倒浮台上,只若冰没尝过味道,没见过真面目,有些怀疑。
“可能吗?四条这么大,怎么串?”
我不由也笑得打跌,大骂疯丫头,胡说八道,噗地跳下去,游回沙滩,找绳子去了!
一会回来,鱼只剩下两条了,若冰报告:“有两条没死,忽然一蹦,又回海里去了!若男下去也没找着,再麻烦大少爷吧!”
又潜下去,把两条行动迟缓的逃鱼捉回来,用绳子穿鳃串一起。叫若冰仍坐游泳圈拉着,一同回去。
许多人望见我们都大叫,一瞧全是役男!坐在伞下没多久,围过来十几个,都是同校不同班的,七嘴八舌乱搭讪,烦都烦死!
只好放弃遮阳伞,让他们坐,七个人提了四条大鱼回帐篷。
帐篷四周这时已架起许多小帐篷,有些竟是学妹,一瞧见我们,又围过来,嚷着闹着要我请客,数数人头二十多,便说:“今晚上开烧烤大会吧!我出钱谁去采买?”
若男摇摇头,欢呼声中打开车门,用电话又叫了鲜肉、鲜鱼、饮料一大堆,不一会店家用小货车全送了来!
不管这些,进帐篷拿了衣服去浴室,结果澡是洗了,又引来十几个男同学!
当晚四十多人,在帐外开营火烧烤会,又唱又跳又闹,直玩到一、两点才各自归营,我们还能办事儿吗?
第二天天不亮带头晨泳,海滩上少有人迹,可以在浅水区玩了!
若冰独自练习着蛙式、仰式、自由式,进步神速,已能一口气游一百多公尺!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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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通再進
八點多回到家,六人去上課,若冰一人在家接到美國電話,孫大同已訂好週六的票,鐵定六月十二號晚八點到達!
中午回來吃飯,知道這消息,我說:「二樓一戶出租,咱們租用一年怎樣,一年後雙星大廈完工,住家和辦公室都可以搬進去。各位可有意見?」
若冰說:「好,下午我去看看,開辦初期,人用不多,應該夠了!公司執照下來,我覺得第一步是買地,有了地才好開始設計啊!」
我心中一動:「有兩個構想,不知可不可行!第一,仁愛路那家舊厝,一連八家相同,背後也有,若是能說服屋主,出賣或合作,應該可以蓋大樓!另外,我家在台中中港路邊,還有兩甲多空地,老爸搬去南投之後,一直僱人種青菜。這一塊是建地,應該可以蓋房子!」
若男搖搖頭:「台中目前地價低,又不流行住大廈,蓋那種透天厝太可惜了,再說地方遠,咱們又不能搬去住,興工、監工都不方便,還是緩一緩好,我認為先全力進攻台北市場,站穩腳跟,比較穩當!」
拉過來親親:「不愧是總經理,很有見地,就拜託妳找那幾家去談吧!」
下午洠дn,若男當真拉了瑪麗、司祺、小倩找人去了。若冰去二樓看過,上來報告:「房子租好了,七月一號起租,訂一年約,月租四萬五,押金十萬。和我們這一樣,不過裝修較差,尚可一用!明天請若男出馬,簽個約吧!」
吳霖反常,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她本在陪我看書,這時忽然嘆口氣。
「我還是出國算了。在這家裡,已變成局外人了!」
若冰一驚:「怎麼這樣說呢!我們可洠p啊!只因妳要接家裡的事業,不要管公司的事,大家才不敢煩勞妳嘛!」
吳霖望我一眼:「本以為飛爺會去當兩年兵的,所以才答應家裡去美國進修兩年,接那個廠,說實話也是為將來鋪路,飛爺學的是資訊工程,走電子路線,才算是正途!誰知又改了主意……真不知道怎麼辦好!」
抱她入懷,安慰:「電子這行我不會放棄的。妳不是也瞧見我在努力嗎?原也想當兵回來再做。弄這家建築公司,一者為若冰開路,再者我不在家,大家仍有事做,不會無聊。現在忽然不當兵,確實有眨椒サ谋匾艺谙耄辛硕o福俨涣藠叺模 ?br />
吳霖反手抱住我問:「美國還去不去?」
「去是最好,不一定長住多少年嘛!三、五個月足夠了!主要去實地參觀一下矽谷的電子工廠,能吸收些合作人才回來更佳,我們到底未入行,大學裡學的不見得有用,我若能出國,一定同妳一齊去,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嘛!」
她這才開心起來:「你是可以去啊!明天我去教育部問問,或者用考察名義申請,我回去叫爹地聘你為副總經理如何?」
我問若冰意見,她沉思:「若真想開電子工廠,確實需要多看看,要做就要做最進步的,別老跟在人家後面追。只是做電子的機具不便宜,動輒數十儯滥壳柏斄Γ差一點,最好在建築上先賺一,作為後盾!」
「雙管齊下如何?飛爺可以利用我家的基礎,增資、增加技術、設備。我家可以利用老客戶拉新關係,對雙方都有利,是不是!」
吳霖這麼說。我想想表示:「合作與否權不在我,妳家已有基礎,也有財力,肯容我這小毛頭嗎?妳又不願正式嫁我,現在這關係能公開嗎?萬一妳老爸曉得了,妳能保險他不大發雷霆,趕妳出家門嗎?」
吳霖默然不語,若冰安慰她:「妳回去先探探口氣吧!或者先讓飛爺和他們見見面,他很有服人氣度,多見幾次,像我爸爸一樣,會恨不得他早早收了我,當小老婆呢!」
「亂講,不信妳爸這麼開通!」
「我發誓絕對是真的,不信現在打電話去問!我和爸爸之間洠в忻孛埽业男氖聫牟徊。他會像好朋友一樣分析事理給我聽,讓我自己做決定!以這件事說,命是你救的,能不感激?又這麼神奇、能幹,最主要的一點,女兒又死心愛上了,還有什麼話講?人老了,都會看人,他知道你不同常人,和你在一起一定快樂,反對什麼?」
吳霖嘆口氣:「但願我爹地能這麼開明有見地就好了!」
她站起來,大方的把若冰推到我懷裡:「飛爺別猶疑了,今晚就帶若冰去別墅吧!先好好替她按摩一下!你不是說,未破身之前最有效嗎?」
若冰還不知這些,追問按摩做什麼?吳霖拉她出去,面授機宜,一會若冰獨自進來,抱住我興師問罪。
「好啊!到現在才知道,你心裡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
「怎麼講?」
「你明知我大好幾歲,人的青春有限,偏不肯早施妙手,為我留住,更不肯那個,那個,不是很明顯嗎?」
「唉!我是給妳留反悔的餘地啊!萬一那個,那個了,妳又愛上別人,悔之豈不太晚嗎?」
恨恨咬我唇,罵:「說過多少遍了,你就是信不過!」
「齊大非偶,妳懂吧!妳是博士候選人噯!我……」
「你洠r夹模f這些,不如說嫌我太老了實在,博士學位算什麼?真能壓得住你嗎?」
「好了!我投降,今天晚上就動手,大吃妳一頓,總可以吧!」
若冰吻我鼻子:「仍按昨晚順序吧!妾身蓬門未開,見識溌慌虏荒芰畲罄蠣敱,在旁見習一下,也是好的!」
「皮厚,妳不怕春光盡洩,嬌態盡露,讓人笑嗎?」
「一條船上的難姐難妹,誰還笑誰?聽霖霖說,你們每週一大筵,不是行之已久了嗎?」
我推她走:「既這般大方,不讓妳見識一番,反顯得我小氣了,現在去泡十五分鐘熱水,先為妳按摩!」
她笑嘻嘻鞠個大躬,風敚盍阕吡耍灰粫䝼鱽韹珊簦?br />
「大少爺,請啦!」
走進主臥室,見她已拉上厚窗簾,開了大燈,赤裸裸趴俯床上。背上昨日曬過的地方,仍然泛紅,其他則一片雪白,尤其雙臀豐翹,在細腰相襯下,分外誘人。
脫去外衣,坐向床邊,問她可有特別要求,她嬌笑咯咯表示:「我覺得自己還可以啦!變太多就不是我了!大少爺看著辦!那裡不如你的意,敬請斧正!」
拍她雙臀開玩笑:「這裡太大,宜壓扁一點!」
她大笑反駁:「胡說,臀豐而寬,是宜男內媚之象,你要我生不出兒子嗎?不幹!」
不再開口,心裡實在很愛她坦直無忌的性情,力聚五指,瞑目開天眼監看,由頭頂一路點到腳心。
她立刻香汗淋漓如雨下,無腥味而有幽香,皆因內臟雜伲跎伲绕涠嗄陙恚瑵嵣碜院茫{養有方,陰氣蓄積甚多,平時摸上去,一片冰涼。這時被我催化,才有這氣味!
點過之後,繼之以磨,她肌理本甚細緻,省力多了。翻轉來她眼睛睜得特別大,對我微微一笑,見我椋e郏砬榍f重,滿面汗珠,這才皺皺眉,收了笑容,也椋涎劬Γ?br />
由頭部再點一遍,她全身如蒸,冒出汗珠。再開始由頭上磨起,不放過每一吋肌膚。
做臉之時,她雖說已滿意,我仍然將鼻梁稍稍加高拉直,頰上加深原有的長長笑痕,下巴尖加個小渦,耳珠拉低揉圓,雙眼皮皺痕加深。
到胸部覺得不夠挺聳,依她身高,又堆高兩吋,恥骨茂草中皮肉加厚,秘溪兩岸,少數雜草化去定型,雙腿夠長,不夠圓潤,膝蓋肉少,亦不耐看,都一一加以矯治,至腳底發現皮伲睾瘢岩蜃呗愤^多生了老繭,便摀住予以化除,恢復細嫩,最後連在大姆趾上的灰指甲菌亦予殺滅,方始住手。
她一直忍著熱,玻e鄹q探,我收手後,又由頭到腳揉一遍,她悄聲問:「可以開口了嗎?」
我睜開眼笑:「可以說話,不許動!有什麼問睿俊?br />
她燦然而笑,笑容由於改造過,更加動人十分,她輕聲語:「累壞你了,看你也一身汗水,真讓人心疼。等一下陪你洗澡,好不好?」
點點頭,她又問:「我很奇怪,為何你一直椋e郏吭跄芸辞宄窟是你為了定力不夠,怕心思會亂?」
我望向她:「妳或許不信,椋涎鄯炊吹酶宄踔聊芸吹窖e面!」
「啊!你已開了天眼啦!怪不得!對,那天你椋a垡磺疲蛿喽o值难苡醒獕k,分明已能透視了嘛!好可怕!」
「什麼意思?」
「俗語說:『紅粉骷髏』就是你這種人說的吧!再美的人,被你一瞧,也成了骷髏頭,還不可怕?」
我大笑:「我倒洠h@麼想過、看過。我看的目的,是監視發出氣針的效果,希望能得到最高療效,並非評人美醜!」
「體內的熱感消散了,可以活動了嗎?」
「好……」
聽了這話,挺腰坐起,抱住我赤身相磨:「好愛、好愛、好愛你!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抱起去浴室淋浴,她掙扎站好,便去脫我已濕的內褲,吃吃笑著,又貼上來:「可以摸摸你嗎?好可愛的小雞雞喲!說實話,上小學之後,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她探摸著,又低頭瞧,發現它忽然跳動,迅速脹大如戟挺立,昂揚又雄偉,驚呼一聲!
「我的天!怎麼這般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誰吃得消?你會殺了我的!」
她低頭喃喃訴說,像要和它打商量!我邭馐湛s,它迅速回復原形,若冰提著:「喂,喂,別這麼洠Ь衤铮n鷼饫玻 ?br />
我不禁大笑:「它不願擔上殺人罪名,不理妳了,到時候不管用,可別怪我!」
她蹲下去,任由溫水沖著頭,雙手捧起它:「對不起啦!小哥哥,小妹無知,不小心冒犯虎威,原諒一次!嘖!」
還去親它呢!真是!
小哥哥果然樂了,又顫巍巍挺出來,若冰譁然歡呼,站起來說:「好了,好了!小哥哥原諒我了!」
擁之入懷熱吻,以資獎勵,小哥哥梗在中間,是個大障礙。她可聰明得緊,一手下探,壓下用雙腿夾住,兩人這才口對口、胸對胸、小腹對小腹,貼得密實。
好半晌,她推開我喘氣,看見壁鐘已指向五點半。「哎唷」一聲:「該做飯了,小哥哥!晚上請你吃個飽,現在先養養精神吧!」
我本有心立刻要那個,既如此說,只得收收心,一同出浴!
若男等人已回來,早在廚房動上手了。若冰加入引起一陣笑簦В枷蛩玻撍兊酶懒耍齾s大方宣布:「大少爺吩咐!昨夜慶典,移至今夜,一切排序如昨,不得有铡魑唤憬闳巳嗽邳c,小妹殿後,先行見習!」
眾女轟然應是,笑簦e暎瑤缀醢盐蓓斚频簦?br />
心中暗暗得意,坐在客廳看電視,一會工夫,若冰突然跑進主臥室,待了片刻又出來,抱住我流淚哽咽。
「飛爺,少爺,大老爺,好感動好感激噢!」
「怎麼啦!剛剛不是好好的?」
她揉在我懷裡,破啼為笑,不好意思的:「人家一直洠r粜穆铮∧惆茨ν辏抑挥x全身舒爽,忙著伺候你,洠д甄r子,剛剛覺得胸罩忽然太緊了,進去脫掉才發現,人家……人家真格更美了!」
「這也值得哭?」我揉著她,又說:「對大老爺好一點,往後每年按摩一次,保妳活到一百歲也不長皺紋……」
「是,是,是!賤妾敢不從命……」
大笑捏她鼻子,罵:「妳真的很皮噯,那裡學來的古詞兒,順口溜?」
「過去在美國最流行的消遣是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