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王动好像是看出了族长的心思,便装做和塔塔说话,实则是提醒族长说道:“我想信上塔塔的阿扎一定告诉塔塔,他和阿哈在那面一切安好,很快便能回来和塔塔团聚了!”
塔塔听了王动的话,嘟囔着小嘴说道:“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在不回来等我长大一些,我就去找他们!”
塔塔虽然没听出来话里的意思,但族长是听出了些门道,有了注意,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展开卷轴读着,开使大概的意思便是王王动说的那样,之后一段才是信函里的真正内容。
此刻只有王动和族长心理清楚,关于塔塔父亲的那段内容,完全是族长根据之前来信的内容编造的,而关于信函后面大概的内容是说,东北方向的冰雪群山之间的巨熊城,在广招天下英雄,其目的是联合对抗山中的一只狍子精,据说这只狍子精妖力巨大,非飞熊堡一家能敌,如有英雄能降服此妖,飞熊堡必有重谢之类的云云种种。
王动听了此事,就完全当成了一个故事,因为从来到这里,便没听到过关于这个飞熊堡干的一件好事,对于这样的事他丝毫是不想管的。
但塔塔听了这个消息,却当成了一个可以去见父亲和哥哥的机会,吵着要去哪里找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如果没有人带他去,他便是自己也要去,没有办法,王动只好安抚他说:“塔塔,你一个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如等平息了狼群的事后,大哥带你去见他们,咱们要是这样走了,狼群在来袭击,就没有人保护你的额不隔和额吉他们了。”塔塔听王动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于是便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而在此刻,北方冰原,群山之中,巨熊城上,大熊峰顶,飞熊堡内的一间密室之中,有一老一少,一个身材魁梧,气势惊人,大有一派之主的气势,一个身材匀称,一袭白衣,面容俊朗,也是个青年才俊的样子,这俩人在一张圆桌前对坐,桌上摆的是一些好酒和小菜,但是他们所攀谈的内容,却是个惊天的阴谋。
那身材魁梧之人便是这飞熊堡主余飞熊,而那个俊朗的青年才俊,便是替师来访的归海派大弟子丁少谦,而二人入席后对视了一会儿,丁少谦便问道:“余师伯,晚辈以来这飞熊堡几日,不知那事情如何了?”丁少谦语气直白,虽然是带着敬语,但也满是疑问的语气。
但余飞熊却也不气,而是回答道:“丁师侄,计划全如你所说,执行的丝毫不差,信函都已经通过草原城,散到了整个草原中了,现在我们只等着鱼儿们上钩。”说着话,余飞熊端起了一杯酒,独自的饮者,看来他们所谋划的事情,还与之前部落中接到的信函有关,而且这个信函还被发送到了草原上的每个角落。
丁少谦听余飞熊所言,之后便道:“那余师伯就不怕弄巧成拙,引来草原上的狼群集体进攻么,我可听说他们可很是生猛的!”丁少谦提醒着余飞熊。
而余飞熊先是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才说道:“就凭他们还不足为惧,也就那个头狼还有两下子,其余的都是些靠蛮力的三脚猫,我就怕他们不来,来的越多越好,弄的越乱越是好办事啊!”说着话余飞熊又斟满了一杯,对着丁少谦端了起来,示意要和他喝上一杯。
丁少谦当然也没有推辞,也很是豪爽的端起了酒杯说道:“那就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然后俩人碰杯都一饮而尽。
但是在他双方的心中都不知道,其实坐在对面的人都在算计着自己,他们都觉得自己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而此刻坐在对面的这个人,都只是自己阴谋路上的一块踏脚石,是对方给了自己需要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最后都要想办法把对方除掉,不然的话,自己怎么能够安心。
而也是在此刻,北方的冰原,群山之中,一座巨大的山洞之内,一张石椅之上,坐着一个头张鹿角,身穿鹿皮大袍的中年壮汉,他的手中此刻正撑着一张羊皮子的信函,一脸的阴笑,喃喃的说道:“想要和本王斗,你们可真是算计错了!”
而这人便是已经修炼成人行的狍子王,此刻他也才从登云峰下,归来山中不多时日,正打算去巨熊城报当年没有报完的仇,便有手下送来了这之羊皮子信。
在放下信轴之后,狍子王又沉思了一会,便唤来了手下,说道:“带着这个锦囊,送去小雷村,给尸王将臣,就说狍王有事请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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