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随着策马之人把缰绳紧紧拉住,快马也即刻停在了部落的正门面前,骑马之人“呼扇呼扇”的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跑了不少的路,而在他骑着的马儿身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皮袋子,袋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羊皮卷子,这是草原上独有的一种送信方式,被这里的人形象的称为:跑马行函,自然这个人行函之人就相当于中原地区的信使,而在他的马上挂着的皮袋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羊皮子信件。
信使稍微在马上休息了一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大声的叫着:“有信来啦!”一般只要这样叫上一声,部落中便会有人出来接收信件,今天也是如此,在这个部落中,对于这个差事最积极的人必然就是塔塔。
不多时,塔塔便提着一只酒囊跑出了部落,站在大马下面举着手中的酒囊,这里面装的是慢慢的一袋子奶酒,而信使也不客气的接过,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也许是这一路颠簸跑得太渴了,几口就把满满一袋子的酒全动喝了个精光。
解了渴信使也是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然后把酒囊还给塔塔,还不忘伸手去拍拍塔塔的头,给信使送酒水,算是草原上的一种礼节,因为部落与部落之间距离甚远,有时候信使出一趟差事,要整整在草原上跑上十几天的时间,干粮还好说,但水就没有办法带足够了,往往是刚刚出门的头几天里就没有水了,开始的时候,信使只能是每到一处就厚着脸皮要上口水喝,到后来便发展到,每送信到那个部落,便会有取信的人送上满满的一大袋水,或是奶酒,当然也可以不送,信使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只是大家都知道信使的辛苦,便都把这种行为视为一种礼节。
信使在拍过了塔塔的脑袋之后,便在身后的袋子里抽出了一个轴子,这便是草原上的信件,那是一个不大的信轴,上面紧紧的裹着一层羊皮子,而文字便写在羊皮子上面,塔塔接过卷轴,便一溜烟的跑会了部落里面,而信使也要策马继续他的行程了。
此刻王动已经告别了和女子的交谈,又是一个人躺在干草堆上,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天上那颗妖星,就好像那就是陨星君一样,在王动的心理还时刻的惦记着回到天庭去,但此刻王动想要回去的原因,并不是那里优越的生活和持久的寿命,而是他想要在一次和魔君决一死战,虽然他败过一次,而且很惨,魔君连只用了一成的功力便把他从天庭打入了地府,但是王动既然没有死,那他就不会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他最爱的女子就是因为魔君而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回重反天庭,在和魔君决一死战,他相信到那个时候,他觉对又能力和魔君匹敌,甚至击败他,把他再次打回魔域。
塔塔拿着羊皮子信,一蹦一条的路过王动的身边,见婀古乐姐姐已经不在这里,而王动又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便大声叫道:“大哥,你看!”说着话便把信件朝着王动的方向递了过去,而王动却没发接。
塔塔悄悄的吐了吐舌头,表示是自己大意,然后又对王动说道:“大哥,是阿扎阿哈的信,大哥要不要一起去听额不隔念给我听?”
塔塔口中的阿扎、阿哈与额不隔一样都是草原语,就像额不隔是爷爷的意思,阿扎的意思代表着父亲,而啊哈的意思代表着哥哥,塔塔的父亲和哥哥基本上每年都会来上一两封信,大概说一下近况,所以一有信使到来,塔塔便特别的兴奋,可是塔塔还并不识字,所以每次来信,也只得别人念给他听。
王动觉得,塔塔应给是想和自己分享收到父亲来信的喜悦,所以没有推辞,一个起身便与塔塔一同去到了族长那里。
族长拿着信,慢慢的拆着上面扎着的布条,因为羊皮子信都是直接用羊皮卷在轴子上面的,所以需要系上一根绳子,防止在投递途中颠簸丢失。
塔塔见爷爷拆信的动作并不着急,便急忙催促起来,因为他太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的近况了,上次来信他们还说过了这一年的春天便能回来,可这眼看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他怎么能不着急。
但族长的动作还没有加快,因为他接过信件的时候,便已经知道,这封并不是什么家人的来信,而是一张函,而函上具体的内容大多是通知或是别的什么,这都是草原城发出来的。
但是他又不想塔塔知道了不是他父亲和哥哥的来信失望,便一边缓慢的拆着信件,一边想着如何告诉塔塔而不让他失望。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