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刺激而更加的激情澎湃、痴迷的深陷于其中难以自拔;而假设把徐世业换成有着这个时代思维理念的男性,则很可能会心怀抵触的感觉自己是在与异类交*合、有碍血脉传承的对不起列祖列宗。
……。
吃喝拉撒、穿衣睡觉,是任何人都必须要按部就班奉行的原始需求。故而,虽然徐世业协同着屈突通等率隋军残部与刘黑闼所率领的接应部曲会合后,依然人不驻足、马不停蹄继续北返,并为了安全起见连夜渡过了黄河;但习惯了风餐露宿的军旅也并不是铁打的,因而渡过黄河以后,会合后的全军也就马上扎下了营盘,进食、过夜。
事实上,渡过黄河、进入了河东境内,距离到达河东郡的治所所在地蒲坂尚要有百多里的路途要走。因而,行军途中过一宿、或者过两宿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
而就是这行军途中的首次宿营,则再一次的印证了草原、大漠女子潜藏在骨子里的秉性特点:敢作敢为、狂野奔放……。
白日因担心李渊会醒过味儿来派军追击,两军会合后并没有稍作停留,马上就不顾疲惫的继续北行、准备当日就急行军渡过黄河。因而,徐世业也仅仅是向与阿伊玛没有见过面的屈突通等介绍了一下阿伊玛等,也就随军开拔。
本来就秉性矜持、偏于孤傲的阿伊玛,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也就显得话语更少,也只是礼节性的从洁白的面纱后面蹦出几个字,也就算与屈突通等见过面了。至于阿伊玛是否是义成公主的女儿?包括徐世业在内的所有人也都既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询问。
不过,重新起程后,阿伊玛带着她的那十几名扈从,却一直就跟随在徐世业的马后。行进中、近半日的时光里,背后一直就执着的投射过来的痴迷、深情目光让没让徐世业如背生芒刺?那就只有徐世业他自己知道了!
不过,在急行军的途中,有一位却是公私两便的饱尝了久别后的温柔。这位,就是猛如熊罴的雄阔海。
跟随在徐世业的马侧、随时的护卫和保护着徐世业,早已经成为了雄阔海的第一职责。因而,由于阿伊玛率领着她的十几名扈从一直就跟随在徐世业的马后,对雄阔海情有独钟的突厥猛女哈奇努尔也就大得其便,与雄阔海汉胡语混杂的‘叽里咕噜’了一路。
毫无置疑,哈奇努尔是在用一种他们彼此都能够接受得了的‘生猛’表达方式,在向雄阔海述说着无限的思念之情。甚至都不时动手的打情骂俏,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惹得既听不太明白、也不愿意去听的徐世业都在心里郁闷的暗想:他奶奶的,雄阔海他倒是先放松起来了!他比我还要优越!
……。
月光如水,初春已过、新生的虫蚁已经开始发出了稚嫩的嘶鸣之声,更加的增添了月夜的沉静与幽深。
两、三个月的艰苦奔忙、征战,日以继夜的筹思、谋划,神经这根弦已经绷紧到极致的徐世业,年轻力壮的他也感到了体力、经力极度透支后的无限疲惫。
此刻,终于初步达成了兵进河东、关中的初衷,基本上脱离了九死一生的险境。使得神经开始有所放松的徐世业,在同屈突通及众将等进过食后,回到他专设的行军帐中就已经难以抑制住一阵阵袭来的疲乏、困倦,倒头便睡。
人的其他方面的需求,是需要靠体力和精力来加以支撑的。此刻的徐世业,在身体和思维转入了全面恢复期后,已经再难以去履行他需求上的无限向往,不知不觉就把以往的无限旖旎、美妙幻想给忘到了脑后,宛若冬眠一样的进入了沉睡状态……。
然而,徐世业暂时无法去履行他向往、梦幻般的旖旎春色,梦中的幻境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先来找上他了……。
一阵轻柔、模糊、半带着自言自语的呼唤声、絮语声,以及面颊上的被轻抚,把昏沉中神智还有显得无限迷茫的徐世业给拉回到了现实:
“……,哦、哦,汉人应该是称呼什么‘郎’吧?那个、那个,徐郎、徐郎、徐郎……,醒醒、醒醒,阿伊玛昼思夜想的就是把喜欢的唯一一个男人给服侍好……。快醒醒,让阿伊玛给徐郎洗洗再睡!阿伊玛从来没服侍过人,也不太会,但徐郎是阿伊玛唯一的主子,阿伊玛会好好习学的……。
嗯、嗯,阿伊玛虽然好强、看不上寻常的男人。但阿伊玛也是女人,也会对心爱的男人好,阿伊玛也能不强、会柔的!阿伊玛也好想、好想让徐郎喜欢阿伊玛的,像徐郎喜欢……。
阿伊玛好喜欢、好喜欢徐郎,见不到徐郎,阿伊玛的魂儿都要丢了!徐郎要什么,阿伊玛都给,阿伊玛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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