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下,小姐也是不得已的!秦公子救人难道还救错了?难道您盼着小姐死在废墟里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于俭清了清嗓子,“我是说,秦松不该做出那样的糊涂事!本来小姐就在风口浪尖上,他还来凑热闹添乱!他不是已经答应了小姐忘记废墟里发生的一切了吗?可他有这么做,不是摆明了要告诉秦家人他和小姐不清白?”
杜若沉下脸来:“于大人!还请您谨言慎行!什么叫他和小姐不清白?”
于俭忙道:“我本意不是这样,你没听明白吗?我是说,秦松这样的行为必会引起这样的误会!”
“那你也不能这样说!”杜若不依不饶,“小姐清清白白的,禁不起这样的诋毁!”
于俭摸了摸头,觉得跟女人吵架实在是最不明智的事情了,忙道:“好吧,算我说错了话。”
沉默了一阵,杜若问道:“于大人,你也是个男人,你说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了此事,会不会迁怒小姐?”毕竟太子殿下已经在小姐身上烙下了所有者的烙印,一旦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甚至被人触碰过,她不知道太子会是什么反应。
于俭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好说。太子殿下情窦初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谁能知道呢?你有没有把话说得尽可能委婉一些?”
杜若也不敢确保,迟疑道:“应该……是的吧?”
“什么是应该啊!”于俭翻出杜若的信直接撕开看了一遍,指出其中不妥当的几处,让她赶紧拿去修改,直到反复确认应该是最缓和说出真相了,才把信封好,送出去。
杜若双手合十:“但望殿下不要因此便迁怒了小姐……”
于俭道:“应该不至于吧……”但到底如何,他也不知道,殿下的心思,有时候他也猜不透啊!
罗宁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无精打采梳洗之后,努力挤出笑容去看望郑夫人。
郑夫人歇息了一夜之后,恢复了一些精神,正靠坐在床头喝汤,见罗宁过来了,便问到:“阿宁,你怎样?”
罗宁笑道:“我很好啊!看母亲这样,我就放心了。康大夫说了,您需要好好卧床静养,所以这几天啊,您就什么也别管什么也别问,安安心心躺着休息就是了!”
正说着,程悦从外面进来,一边走一边问:“怎么有人熬药?是谁病了么?”等进来看到郑夫人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大吃了一惊,忙快步过去,问道:“义母,是您不舒服么?这是怎么了?”
郑夫人怕吓到了她,因此便说道:“没事,不过是不小心动了胎气……”
“不对啊……”程悦喃喃说道,“照理说,义母的身孕都快要五个月了,应该已经稳固了,怎么会动了胎气呢?”
郑夫人笑道:“听你这么说,好似你也懂得医术似的?”
程悦腼腆地笑了一下,道:“当初小时候,隔壁有位邻居是个老大夫,我跟着他看了几本医书,懂医术不敢当,但多少也知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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