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宾客散尽,许轶初进了曲家布置一新的新房。
曲亚亮搂住许轶初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不穿你大哥给你买的新皮鞋,怎么还穿着毛人凤送的这双鞋啊?”
许轶初微笑着耐心说:“现在上海虽说已经解放了,但还有一些敌特分子存在。根据毛人凤私下的指令,凡是不穿他所送之鞋的女人一律视为自动进入了必杀令,任何特务都可以暗杀我,然后还可以领到重赏。因此,虽然我可以不穿,但就给自己多添了一些麻烦,再说这鞋还是很好看的,皮子的质量也特好,所以穿就穿着呗,你说那?”
曲亚亮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个秘密那。那就穿着吧,我可不愿意看到你被坏人伤害,再说这鞋真的挺好看的那。”
说着他弯下身住一把抓住了许轶初的一只脚,稍稍的拉起了一点抚摩揉弄了起来。
许轶初知道自己的脚很美,无论和谁结婚,那人都不可能对此放过的,因此也就没说话,任凭曲亚亮把她的脚摸来捏去的弄着。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既然选择了他,和他结了婚,那就做回自己的女人本色吧。
果然,几分钟后,曲亚亮松开了许轶初的脚,开始解她婚礼上穿过来的那件素色旗袍扣子了……。
“轶初,你真是太漂亮了,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曲亚亮脱掉了许轶初的旗袍,把她按躺在了床上,接着拉去了她的内衣,把脸贴上了她的脸上…..。
许轶初为了防止再出第二个“沈一鹏事件”,只得被动的指导着已经变的疯狂了的曲亚亮,让他的动作变得轻柔点,免得弄的自己很疼,就这样,曲亚亮还是花费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累的一头大汗。他是个很自爱的人,因此一直很干净,终于他他一下感觉到了成仙一般的愉悦,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他成功了。
这时曲亚亮已经累的也快不行了,勉强下地打来开水,帮着许轶初清洗了一番后,才搂着一丝不挂的许轶初人进了被窝。
许轶初因为“那方面”的要求很低,这样的对象对她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一天只要有一次就完全到达了满足,而要是嫁给一个军人,那就不一样了,那样强壮的身体会让她感觉吃不消的。
今天的婚礼上,她也悄悄的把好朋友杨洁拉到了一边,谈到了这个问题,杨洁很赞成她做这样的选择。许轶初当时心里在想,既然杨洁和自己有一样的想法,就说明她不排除和自己大哥许轶军修好的可能。
这两天正是许轶初“危险期”的那几天,她知道现在被曲亚亮在自己身体里“功德圆满”了,那么自己怀孕的可能性就大大的……。
许轶初暗中羞的不行了,她慢慢的扒开了曲亚亮死死搂着自己腰身的手,他已经累的睡着了。
许轶初翻了个身,掖了掖被子,也幸福的睡了过去。
这就是一对十分正常的新人的房事,没有什么惊奇之处,别人去想也可以想象出来的。
他们真的很幸福。
新房外面,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在惬意的笑着。
包政委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的确胡家民和薛品仙在许轶初的婚礼上派出了以“小东北”为首的两名杀手进行了窥视监视。
“小东北”和“飞刀李”化装成了饭店餐厅的服务员混进了婚礼现场,他们的任务有两个。一是监视许轶初和杨洁脚上穿没穿毛人凤送的鞋,要是没穿的话,他们俩人就要当场暗杀掉许和杨,不过幸好许轶初和杨洁都正常穿着那鞋。他们的第二个任务是观察婚礼现场,有无值得怀疑的人和事情。
结果,小东北发现了穿着解放军新军装的林晓童。
很快,他把消息汇报给了胡家民,胡胖子吃了一惊:“娘的,原来林晓童被开除是假的,是共军设下的一个圈套啊,想用她钓出我们的组织来,否则干吗正好让她回了青浦那?”
胡胖子吓出了一身冷汗,难道包国容、杨洁知道我们的活动基地在青浦了?否则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那,偏偏把有理由到青浦的林晓童派了过来。
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林晓童做潜伏真的是阴错阳差。这里面正好她被冤枉开除,又被很快平反归队,再就势潜伏在青浦的过程胡胖子是完全不清楚的,所以才吓的不轻,以为这里已经暴露了那。
明天就是星期天了,胡胖子决定约好林永同去市里密见薛品仙讨论一下此事。
晚上,杨洁单身开车送林晓童回青浦。
路上,杨洁对林晓童说:“林参谋,你的照片我帮你从力坚手上拿到,现在连底片一起销毁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林晓童并不知道自己两边前,军调办事处撤消撤退时被美国上校麦克唐纳**时,还被拍下了裸身的照片。更不知道这些照片后来被张峰买走,又流到了力坚手里的事。因此听了杨洁的话感到很纳闷。
“杨处,什么照片啊?是怎么一回事那?”
杨洁这才明白林晓童被麦克唐纳**时,肯定被奸昏死过去了,所以不知道后面所发生的事情了。
于是,杨洁把事情的起因和后来自己的处置,以及正好发现了林晓童的照片的事情告诉了她。
林晓童碍于羞耻心,本想不承认自己曾被人强奸过,但看到杨洁一脸的严肃,又大方的承认她自己那天的事情,就打消了心理压力,点头承认了的确有这样的事发生过。不过,她本人的确不知道当时还被人拍下了照片。
杨洁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拉住林晓童的手说:“林参谋,不是看到照片,我的确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也曾在你身上发生过,我们都要坚强好吗!”
林晓童咬着嘴唇坚定的道:“杨处,你放心!我的一生都是献给党和人民的,无论遭遇了什么我都不会因此后却步的。”
杨洁说:“你看,本来你已经可以归队了,但却被我们截了下来帮助局里破案了,真是不好意思那。这件任务是有很大的危险性的,要是你觉得不便接受的话,你随时可以退出,没有人会怪罪你的。”
林晓童说:“杨洁,谢谢你的好意。作为一名革命军人我能看着任务而回避吗?当然,要是我还是在被开除的情况下你们找到我,我是不会接受的,因为我不是军人了,可以不去挑这副担子了。但我现在不仅是**,还是一名革命军人,一个正连级参谋。所以就是牺牲了生命也不能退却,何况是关系到金融秩序的大事,和国家文物的大事那。”
杨洁被林晓童的话所感动了,她说:“好,那就辛苦你了。我们现在查到那批国民党没来得及转移到台湾去的文物就在青浦的某处,并且很有可能藏物之处就是在你所在的澄江区。另外假钞的事情现在也有了一定的进展,就在我们快查到假钞制作场地的时候,犯罪分子突然把制造的场地转移了,这就说明这个团伙的头儿是个受过训练,嗅觉灵敏的人,很可能是军统特务出身。并且此人藏有电台,但他非常狡猾,发报总是没有规律,我们的侦测车很难捕捉到信号的方位。因此,我想在你叔叔家架设一台侦测仪器,范竹君回操纵这样的仪器,你们经常开着机器,一旦收到可疑信号立刻跟踪下去,你看行吗?”
“我看行。”
林晓童说:“我叔叔这个人很爱国,对我党我军的政策也是一贯拥护的,还是个好老师,学生们都喜欢他。我回去和他说说,就说范竹君是公安局的侦察员,要求他协助,但是我自己不暴露,这样可以留下个后手。”
杨洁乐了:“行啊,我都没想到的事情,你都想到了,我啊,看你很有当侦察员的潜质那!”
听杨洁这么说,林晓童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暗霾。
她说:“杨洁,我感到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