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谓孙郎,为人至孝,大王何不如此如此?”项羽问过,贾诩眼珠立时一转,不三刻,便捻须直到项羽耳前,低语一番。
“伪书刘繇,相逼吴景?”
贾诩说完,项羽眉头却是一皱,好半晌过去,只不解地再问贾诩,道:“劳问先生,吴景又何许人也?”.
“策之母舅。”
“母舅?”得贾诩回话,项羽眉头不松反紧,沉吟了半晌,却是摇头,道:“刘、吴二人,各握一州一郡,城府如何,必不在话下。一书尔,能使此二人相攻乎?纵使二人果真相攻,景亦仅策之母舅,为一人而置主上不顾,策,非英雄也!”
一番言语论过,只见贾诩双目紧闭,一副养神之状。见罢,项羽心头稍怒,不禁冷哼一声,道:“孤,少读书,先生若不苟同,只管相驳便是!”
“我王所语,若置他人,诩,不敢相驳,只是我王不知策尔!”
言辞带怒,贾诩如何听不出?当下,忙开口道:“自策父丧,彼便退居江南,屈己待人,招贤纳士,其志,小乎?若非后因陶谦与其母舅丹阳太守吴景不和,只怕江南已为策所有。如此英雄,敢问我王,彼,果真能附袁术否?”
‘是孤不知策矣。’见贾诩望来,项羽一时语塞,半晌,只讪讪道:“敌营之中,亦有能人,只怕,未必不能识破先生之谋。”
“确如我王所言,敌营之中,实有一人,能破我谋。”见项羽如此说道,贾诩一个捻须,故作皱眉,道:“难也,难也……”
“世上亦有能难先生之人,能难先生之事乎?”
眼见贾诩一脸愁容,项羽心中不禁一乐,正是幸灾乐祸地望向贾诩,欲看贾诩再出何计,却见贾诩朗声一笑,道:“难就难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