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义黎等着众位武进士都
李南眉头微蹙,反问道:“不得以你就骗本太子,骗本太子的姑姑?”最可恨的是云义黎一直欺骗徐淼淼这件事。
“我只是个家族被抄家,险些变成官奴的可怜人,当时在观里隐姓藏名避难,实是不得以。”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李南心道:我为你哭过,还给你烧了纸钱纸人。我堂堂一国太子的眼泪就这么白流了?
“对不起。”
李南心里大骂我不认识你会拦你的路吗,怒道:“废话。你到了阴间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云义黎柔声道:“原来您还记得我?”
李南面带凶光,来者不善,冷声道:“你可认识本太子?”
云义黎心里感激,微微点头。
流云朝云义黎眨眨眼,唇语道:“你快服软让太子消气。”
这是太子李南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太子,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流云穿着红色的女官官袍,腰间系着一块黄金金牌,牌子上刻着一个“南”字。
李南身后还有个熟人——已经入宫当了几个月女官的流云。
云义黎走在中间,眼前一花,头戴金冠身着明黄色太子袍的李南出在他的面前。
茅房在大殿的后面,众位武进士为了下一场能够发挥正常,纷纷按照太监的指引匆匆忙忙去入厕。
终于时间到了,所有武考生放下手中笔,由几名太监收起考卷,而后考官宣布下一场在殿外广场进行。
大殿中间最前方的沙漏里的沙子一点点漏下去,表示的光阴不知不觉的流失。
再次恢复宁静的大殿只能听到考生的毛笔在宣纸上的写纸声音。
这看上去是一件小事,但是发生的地点是武比殿试考场,却让几位考官及众位武进士心里又高看了云义黎一眼,同时心里认为李严十有**会点云义黎为一甲第一名的武状元。
皇帝的肯定与重视,云义黎的淡定与从容。
全场人均是震惊。
“是。”云义黎继续伏案苦写,目光始终没有去瞧脸上带着怒气的李南。
云义黎要起身行礼,李严伸手把他按在座位上,笑容可掬,“你接着写,朕想看后文。”
李严把两张宣纸交给李南,“你快看。”
李南望着云义黎的背影,正在回忆徐淼淼跟云义黎交往的次数及说过的话,却被李严激动的叫好声惊醒,干咳一声,轻声道:“父皇。”
“好!”
李严站在云义黎身后,伸手把他压在手下的已经写好的两张宣纸拿起来,首先被一笔已经能称之为大师的书法所震惊,而后是工整的书写,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