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楚原一听杨凌风咋呼起来,大惊失色,连忙起身一把将杨凌风嘴巴捂住,杨凌风嘴里却仍然支支吾吾个不停。
乾楚原忙在杨凌风耳边说道:“小心隔墙有耳。”杨凌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安静下来。
白玉莲却是连忙解释道:“风儿,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如果你没有一支自己的力量,你如何寻找你父亲?如何报仇?还有,你就忍心看着你二娘我就这么死在黄忠汉手上吗?还有,如今金狗横行,蒙古靼子也来乘火打劫,老百姓是根本没了活路。俗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仔细想想吧。”说着白玉莲却是声泪具下。
杨凌风急道:“二娘,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实说我也杀过人,但是那都是不得以的。你们教主我又不认识,下不了手。虽然我的确也很需要权利,毕竟做起事来要轻松许多,但是这样用武力得来的权利,恐怕也不会长久啊。”
白玉莲道:“这恐怕也由不得我们,黄忠汉他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光是他,还有那一干心怀叵测的堂主。现在的五毒教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为百姓办事的五毒教了,现在教里各种势力混杂,迟早会被颠覆的。我们不做,其他人也会来做,到时吃亏的可就是我们了。”
杨凌风心头也渐渐没了底气,乾楚原见也只有这个计划可行,也在一旁劝道:“不错,杨兄弟,此事也只有你来做,难道你想看着你二娘死在黄忠汉手里吗?再说五毒教现在也是江湖的一颗毒瘤,你若是能除去,将五毒教收编过来,重新发展,造福百姓,不是公德一件吗?”
杨凌风仍然沉默不语,心头却渐渐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形象来,是自己的母亲,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接着他便看见一把大刀砍了过来,鲜血立刻便溅了出来。
杨凌风一怔之下回过神来,看了看白玉莲道:“好,为了二娘你,我绝不会让人伤害你半根毫毛。”
翌日清晨,杨凌风早早的便起了,打坐练了会功,将晚间与乾楚原的对垒过程总结了一翻。“原来真气是可以这么用的,若要是再结合残梦镯,那不更是翻了四倍的功效?”想到这里,杨凌风摸了摸手腕上的残梦镯,心头却是疑惑了起来,“为何现在对这残梦镯却一点感应都没有呢?难道还是我功力未到那么深,无法启动残梦镯的无上法力?”
正在想着,敲门声起,却是白玉莲过来了。
“风儿,今日你可要小心行事,莫要露出破绽。来,将衣服换上。”说着白玉莲又拿出一套女装,却是粉色绸缎缝制,下摆极长,正好能遮住他的一双大脚。看来这是白玉莲专为杨凌风准备的。
换好了装束,白玉莲又为杨凌风打扮了一番,这才出去用了早餐,正巧碰上了过来的乾楚原。
乾楚原仍旧是那真打扮,仔细看了看杨凌风,暂道:“风儿姑娘真是越看越美,让人倾心啊。”
杨凌风却是一改羞赧的神色,大方得体的道了个万福,道:“乾大哥说笑了。”
白玉莲也颇为满意的说道:“看来还是我**有方,方能**出这么一个标致人儿来,哈哈。”
三人不禁同时开怀大笑,这笑声的背后,却是汹涌的充斥着对未来的希望和对美好人生的渴求。
不久,朝会便开始了,杨凌风也跟着白玉莲走进了议事厅,虽是面孔陌生,却是无人阻拦,除了白玉莲在前引路之外,众人更是猜测这样一个样貌清馨脱俗的美丽女子必然来历不凡,除了惊叹她的绝世美貌以外,更是震慑于她幽岚般的气质。众人惊讶的表情,看得白玉莲与乾楚原不禁暗暗发笑。
不一会,大厅便来了不少人,看样子都是些领导人物,个个锦衣避体,身体发福,看看便不象好人。杨凌风不禁暗自打量着这些人。
这一打量才发现,这些人全都盯着自己,私底下唧唧呱呱不知道说些什么,杨凌风只觉得气愤异常,若是自己日后身份被揭穿,不知道会有多么的丢脸。
“教主驾到————”侍卫扯着个铜锣般的嗓子喊了一声,大厅里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杨凌风见众人皆是低头弯腰的行礼姿势,也照着做了,却是偷偷的抬起头来想看一看自己将要刺杀的传闻中厉害的五毒教教主。
却听那铜锣嗓子大喝道:“大胆,教主驾到竟敢斜目而视。来人,将她拿下。”
杨凌风一怔,暗道不妙,白玉莲却已察觉到了,连忙示意杨凌风跪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跪下,道:“禀报教主,小女不懂规矩,初次见到教主神威,才大胆想要一睹教主风采,还请教主不要见怪。”
那教主听到奉承,却是颇为受用,笑了笑道:“罢了,抬起头来。”
杨凌风暗呼好险,将头抬了起来,这才看清那教主黄忠汉到底生得是一副什么模样。
只见黄忠汉威坐在虎皮大椅上,五十左右年纪。一身黄服,头带宝冠,发髻高高拢起,面目清黑,身型偏瘦,却给人是十分硬朗、强悍的感觉。脚下登着一爽皮制靴子,不时的将脚上翘。双眼中闪射着一种另人很不舒服的光,准确的说是一种饥渴难奈颇为猥亵的目光。
杨凌风这时才恍然记起自己是个女人身份,如此迎合的与一个男人对视,却是十分的不妥当,连忙将头低下。
这一下却更是勾起了黄忠汉的邪念,便如一件难得的宝贝一般,得不到的时候才是最为心急的,反而得到了,却不那么珍惜了。
黄忠汉看着杨凌风低头羞涩的动作,哈哈大笑起来,道:“果然一个好标致的美人儿,与本教主那已死去的夫人颇为相似啊,哈哈哈哈。”
众人一听皆知此人意欲何为,也是正中白玉莲下怀,大喜道:“凤儿是属下的侄女,若然能得到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