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爱,她死去的父母也能安心了。”
黄忠汉却是不点正题,扯开话题道:“此事以后再说。白护法,洛阳分舵的事,你到底是如何办的?让本教损失如此惨重,你可知罪?”
白玉莲暗到这老家伙看来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只能来招以退为进,希望能拖到明日,于是连忙跪下道:“此次属下有失察之罪,以至于被官府所乘。请教主责罚。”
黄忠汉冷冷一哼,道:“责罚?白护法你可知若是按教规处理,杀你百次都不够。不过本教现在人手紧缺,念在你多年来为本教做的贡献,准你戴罪立功。具体的事宜以后再办。”
众人一听,顿时纷乱起来,却是没人敢插口。他们也深知黄忠汉的品行,此次也必是看在那小妮子的面上暂时放了白玉莲一马。白玉莲却早料到一般,磕头谢道:“多谢教主。属下在归来途中。偶得一异宝,献给教主。”
黄忠汉爱理不理的点了点头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宝贝能称做异宝。”
白玉莲将一个锦合程上,由铜锣嗓接过去打开拿出来一看,堂下却突然有人惊呼一声道:“教主,这是跑掉的炎阳虎皮!?”
黄忠汉定睛一看,不禁气得混身发抖,骂道:“白玉莲,你好大的胆子,你——你说,这炎阳虎皮你是如何得来?”说罢气得将虎皮一把扔在了地上。
白玉莲一脸惶恐,又不知道这炎阳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惹的黄忠汉如此大怒,连忙道:“属下等经过栈道时,听说沿途出了一只伤人猛虎,伤害沿途行人,便只得等了几天。后来见有人声称已经把那老虎捕住,还拿出虎皮出来炫耀,属下见这虎皮竟是毛色竟是红色,所以便将这张虎皮花重金买下来,却不知炎阳虎到底是何物?”
黄忠汉一听炎阳虎以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五内具焚,怒道:“究竟是何人敢如此所为?白玉莲,你可知这炎阳虎是本教教众费了多大力气才寻得?前不久不慎被他跑了出去,现在居然只剩一张皮,哼~!本教主现在就命你立刻返回栈道,将杀虎之人带回来,严刑拷问!”
白玉莲心头一震,暗道这个如何是好,看情况紧急随意找了个理由,却把自己给越套越深。看黄忠汉的眼神,多半是看中杨凌风这个假女人了,以他的性格,今晚必定会出岔子,要是自己不能抽身回来,那大计谁来主持?
却正在为难之时,乾楚原站了出来,道:“禀报教主,属下本是在栈道接应白护法,对此事也有责任,这次不如有属下陪同白护法前去。想那杀虎之人,必定也是有些本事的,若让白护法单独前往,恐有闪失叫那人逃脱了却是不妙。”
黄忠汉还未开口,却是刚才首先认出炎阳虎皮之人——山西分舵舵主展齐武先道一声:“教主,不可。”此人五短身材,双目如电,太阳穴高高鼓起,却也是真气浑厚之人。
黄忠汉正欲答应乾楚原,看有人尚有异议,便不耐烦起来,道:“展舵主,你有何话说?”
展齐武迈着八字步,往前走了几步,围着白玉莲与乾楚原两人转了一周,道:“教主,白护法说这虎皮是花重金买来的。属下便想这杀虎之人,必定也知晓炎阳虎的厉害,浑身是宝,怎会将一张如此完好的虎皮就这样轻易的卖与旁人?所以属下这才怀疑。”
黄忠汉眼中精光暴露,喝道:“白护法,你可解释清楚?你先说那人长的什么模样。”
白玉莲心中暗骂,暗到自己也是时运不济,偏偏遇到了这些混人,定了定神,瞎编道:“那人头带斗笠,腰束宝剑,身着青灰长袍,倒象是个道士。”
黄忠汉大喝一声,道:“好,白护法,你就不用亲自前去了,展舵主,就有劳你和乾堂主去将那道士抓回来。在此之前,白护法,就只有委屈你咯。”说罢喝道:“来人,将白玉莲拿下,关进地牢,若是人拿不回来,你便脱不了干系。”刹时冲进来几名护卫,将白玉莲捆绑得结结实实押往地牢了。
乾楚原却是心急如火,踏前一步道:“教主且慢,属下等都未有见过那人,天下作这等装束的人何止百万,何时能抓得完?”
展齐武大喝道:“胡说,如果白护法所言不虚的话,那人肯定还在栈道附近。乾堂主如此推脱,难道————?”
黄忠汉听得及未恼火,大吼一声道:“够了,你们两人还不出去立刻准备?乾堂主,要是抓不到人,你与白玉莲同罪。”
两人一听,却是不再言语,连忙退下。
杨凌风只是默默的听着,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暗道等到晚间将黄忠汉刺杀,或许能救出白玉莲来。正在思索之时,黄忠汉道,来人,将那女子带上来问话。
杨凌风一阵紧张,却是自己走到前面去,站定了等着黄忠汉问话。
黄忠汉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凌风定了定神,道:“小女子姓杨名凤。”
黄忠汉又道:“你是与白玉莲同来的吗?刚才她所说可是实话?”
杨凌风点了点头道:“是。”
黄忠汉看着这么个可人疼的人儿,虽然心头气愤,却也不忍发火,道:“你先退下吧,这儿没你的事了。”说罢又朝护卫喝道:“来人,你们送她回房。”
杨凌风听到这话才长出一口气,跟着两名护卫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那两名护卫不走了,就守在房间门口,想来却是那黄忠汉吩咐的,心头不竟一阵气馁。
杨凌风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坐了下来。想起了狼王那张狰狞却又很是和气的脸来,又想到那个晚上,想起和钱佳一在一起的情景来,灵光一闪,却是一屁股盘腿坐到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