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兴有当即问道:“葛老弟莫不成还有后手不成?”
“不可说!不可说!”葛孟晋却是脸带笑容,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到时候必然给柳绝户这狗贼以致命一击,布兄,我若能在关外立国,你就是我的关云长!”
“好好好!”布兴有连声笑道:“都是广东人,一切都好说,只要你葛孟晋做了关外皇帝,我就拥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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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锋已经占领了北京,甚好,甚好,五年转战,今日毕于一功!”
柳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大为宽慰,他朝着一边的朱金雷说道:“看来我们要快马加鞭,早点赶到进京赶考!”
他用了进京赶考这个名词,大家都是心中一震,毕竟北边还有着俄罗斯这么一个强敌要处置,临时赶来的第一军军长瞿杰也是正声说道:“陛下,现在我们可不能做李自成啊!”
他已经和柳畅探讨过攻占北京之后的人事布署,他这个第一军的老军长已经不适合再统率第一军这么一支强军,但是作为虹军中资格最老的将领,去内阁担当兵部部长还是不错的,虽然他本人并非大军统帅的材料,但是兵部部长的位置更多的时候是需要资历而已,而且柳畅还许了一份厚礼给他--那就是封王。
这差不多是一个中国男人理想的极致。封王拜相,他觉得人生到现在这个地步,是不再需要奋斗的时候。而是好好享受人生的事,只是在享受人生之前,他收拾了这些俄罗斯兵不可。
“嗯!”柳畅重复了他的话:“我们不做李自成!”
“洗拿!”他大声叫道:“洗拿!”
曾经担当过浙江留守的洗拿。可以说是一直担任着留守任务的行家,这一次柳畅特意调了他过来,他也是格外郑重地出列:“臣下在!”
“陛下重托,臣片刻不敢轻心,必以死相报!”
他的眼睛里甚至多了两行清泪,他知道自己接下去该干什么。
没错,柳畅已经把北京--不,是整个华北的命运都托付给他。从现在开始,他正式就任北京留守的职务,整个北京地区的一切行政事务与军事事务都由他具体负责。
在虹军之中,从来没有一个人的位置能象他这么显赫过,即使是坐镇南昌的霍虬也没有他这般份量,因此他整个人都在发烫,这是信任。这是重托,更是一份责任。
“臣下去了!”
柳畅没有多交代什么,只是握住了洗拿的手说道:“虽无尚方宝剑,师长以下,任由留守处置!”
“必不负重托!”洗拿也不说废话了。他当即带着二十余骑就跳到准备好的战马之上,朝着北京城一路奔驰,这些骑士都是一人双马,不管多么辛劳,多么疲惫,多么凶险,他们的责任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一时间把洗拿这个北京留守护送到北京城去就任。
“就怕洗拿驾驭不住局面!”瞿杰望着那远去的身影有些担心:“他毕竟没主持这么复杂的局面。”
“现在我要求不高,只要求他能替我们稳定住人心就行,大军统帅非他所长,但是论起来水磨功夫,我们俩还真不如他!”柳畅也朝着朱金雷打了一个眼色,朱金雷知道这是出发的信号,当即吩咐下去,做好出发的一切准备。
第一军司令部与柳畅的警卫部队都要一并出发,虽然也做好一路奔驰的准备,但毕竟是单位大,而且行李多,估计要比洗拿晚到两三日,而瞿杰则继续说道洗拿的问题:“现在在北京城内会有不少旅团长,我就怕洗拿压不住他们!”
说起洗拿的资历,那真的没话说,真正的虹军老人,但是他长期在后方担当留守任务,而与野战部队脱离了关系,因此在虹军之中,他现在属于相对边缘化的人物。
一说起北京城内的骄兵悍将,柳畅也有些头痛:“还好,只要北京不乱……”
没错,只要北京不乱,一切都好办,柳畅本次北进的大军可是多达十三万之多,虽然战斗损耗了一部分,分兵进据各地又用去了一小半,但是柳畅所能掌握的进军主力仍然达到七万人之多。
柳畅话说了不到三个小时,整个司令部才刚刚准备出发,就有快骑传来了进一步的消息:“第十二师与骑兵第四旅在北京发生了千人级别规模的械斗,被步兵第二团团长刘多云强行压下去了!”
只是柳畅问过了这次械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