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经过之后,当即连连摇头:“胡闹,胡闹!”
瞿杰在旁边说道:“刘多云虽然是老虹军了,也不能这么摆谱啊!”
柳畅却是说道:“我不是说刘多云,我是说陈玉成……这个陈玉成啊!”
他没想到陈玉成居然骄横到这等地步,虽然任柱的级别比他低了两级,但是他既不是任柱的直属上司,又没有得到柳畅的授权,甚至连友军之间的临时推举都没有,就准备把任柱的骑兵第四旅赶出北京去。
他心中当即有百感交集的感觉,瞿杰还是批了刘多云两句:“可是刘团长的责任更大,他不注重团结啊!”
“比起陈玉成这么胡闹,那又算得了什么!”柳畅说道:“看来非得洗拿赶到不可,更要命的是山海关那边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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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
在历史上,山海关就是关内外争夺的要点,只是近世以降,山海关的战略地位大为降低,象清军几次入关掳掠,都是绕过山海关深入关内,最远的一次突进甚至远至山东攻破济南。
即使如此,山海关仍然在整个关内与关外政权的对抗之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而现在山海关附近正发生一次短促的战斗:“不要输给陈玉成!”
“绝不输给陈玉成!”
“输谁也不能输陈玉成!”
赶到山海关的骑兵第四旅第一时间向山海关的守军提出投降的要求:“死与降,你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山海关这座关城的守军是八旗兵与绿营兵兼有,只是经过几次抽调之后,整个山海关附近守备的清军不过是二千二百名而已,这还是兵额而已,实际的兵力还要少一些。
因此在一个小时之后,仍在休整待命的骑兵旅迎来了山海关守军的信使:“几位老爷可是大夏国的将军老爷?下官是大清把总严玉成,奉了刘协镇老爷的命令前来与诸位接触!”
任柱当即站出来了:“我便是!你们刘副将可是作出决定了,我还是那句话,不投降的话,就等着玉石俱焚吧,我们连北京城都已经攻破了,难道还攻不破你们小小山海关,更不要说我们还有二十六万大兵在后!”
二十六万大兵的数字显然没吓住了这位严把总,他笑着说道:“任老爷可是急着带兵打出关去?我山海关一镇兵将虽少,实数不过二千人,另有俄兵四百余名助战,但是动员几千民壮,据雄关守着一二日还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就怕误了老爷的大事。”
任柱也不愿意与他废话:“我这里不过是一千铁骑而已,攻你们山海关确实有些吃力,但是动起刀兵来,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你纵然要跟着刘副将送命,难道还不为几千兄弟们想想,不为自己的家里人想想!”
严把总露出沉思的模样,他好一会才答复道:“我们副将可以投降,但是有一个条件。”
“条件好说!”任柱当即答道:“只要肯投降,什么条件都好谈!”
“你们想入关也行,想出关也行!”
“只要投降,一切财物子女都可以带走。”
“若是想投效大夏朝,我们不胜欢迎。”
“只要放我们出关,你们可以保持一部分兵器。”
严把总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好,我们刘协镇交代过了,只要答应一个条件,他愿意效忠大夏朝贞元皇帝,甚至愿意献上一份投名状!”
“投名状?”任柱很快痛快:“啥条件?”
严把总当即道:“我们刘副将的条件就是和义兵一并洗了这些俄夷,一个也不许放走!”
他咬牙切齿地补充一句:“哪怕是投降都不能放过,都洗了!”
“好!”任柱也很痛快:“我答应了,老毛子都给我砍个干净。”
“二毛子也一个不能放过!”严把总又补充了一句:“都不放过,砍个干干净净。”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都红,浑身都带着杀气:“杀光……”
任柱看着这压制不住的杀机,当即吸了一口气,这一批俄罗斯兵在山海关内到底作了什么孽啊,甚至让这些八旗兵与绿营兵抛弃自己的立场站在虹军这边来,但是他只有一个回复:“没错,那就是……”
“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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