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良与龚富一早就被陈越打发出去“读书”,虽然他们之前都请教过纤儿读音,但是真让他们去读出声来的时候却依然磕磕绊绊,既是在陈越给他们断好句子的情况下,也几乎没能完整的读顺畅过一句话,周围围着的人大多还是好奇散发着悠然香味的布面以及上面的词句。
虽然两人本身就没什么身份,让他们干这种事倒不能算辱没了他们,但是平时摆摆龙门阵说的唾沫横飞没关系,真让他们站在大街上“读书”也是紧张的有些无措,感觉上反而有些碍眼。
直到下午的时候情况才稍稍有了一些改观,原因也不是他们两人突然开窍能识得多少字了,是碰巧拿着不明白的地方问人,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说过书的,拿着帮他们念了几段,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陈越对这些并不在意,对于这个时代的市场他拥有着超前千年的见识,但同样也有不熟悉行情的劣势,好在这点不足可以以后慢慢弥补回来,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先拿出去试试水也没什么问题,再说今天的情况未必是方法本身的原因。
旁晚的时候陈越又把罗良和龚富拉过来侍弄新酿好的酒水,至于之前说过每日四五个时辰的上工时间,两人倒是没有多想,不过陈越还是言明会在红利里多分给他们赏钱。
又是弄到半夜,几人才把高度数的烈酒做出来,这次的酒曲有青稞做的,酒液甚至比陈奇拿来的那些还要纯洌些,凭口感来说,陈越估计蒸馏好的酒能有将近七十度,可惜口味差了点,好在本来也不是给人喝的。
陈奇这几天也有装模作样的来看过两眼,却是没有进过酒坊,都是去的陈越的院子,陈越觉得这小子不是来关心酒坊,倒像是来提醒陈越别忘了那三管钱。因为第一批出来合用的花露水数量有限,家中只有几个长辈有送去过几瓶,估计也没有拿出来用过,陈奇怕是还没搞清楚这么做的什么,不过现在把他扯进来也没什么用,陈越也就没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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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陈越让罗良和龚富分两班轮替出去“读书”,剩下一人就和纤儿一起留下来和他制作即将要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文福记”花露。
罗良还是到了前一天他去过的那个店铺“读书”,这一段是少爷新写的,昨天的他还没会读呢,没想到今日又来了新的,想想就有些折磨人。叹着气走过去,正想和里面的掌柜小二打声招呼,没想到昨日帮他念话本的那人竟然在店铺门口等下,见他过来就迎了过来:“罗哥儿,可算把你等来了。”
罗良大喜,感觉算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