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救星,紧赶着走上去打招呼问好。
寒暄一阵,罗良正琢磨着如何求他再帮自己读几段,没想到对方倒是先开了口。
“罗哥儿今日可是有新的段子?有甚不明白的问我便是,或者我再帮你读几段?”
罗良不好意思道:“这如何使得,哥哥怕是也有活计要做,不耽搁?”
那人连连摆手:“不耽搁不耽搁,我上个月正从东京过来,便是在前面状元楼重操旧业做了个说书的,刚来这边哪能日日轮着我坐场。这段子从前学艺的时候似乎是听师傅说过,不过没什么人爱听,也就没人去练,现在怕是知道的都少了,昨日帮你念了几段,回去琢磨过着发现与原来的话本差别不小,要是拿出来再润色一下说不得能弄出些名堂,今日我这是特意过来看看后面的故事,若是何意,还要请罗哥儿许我拿出来用用。”
罗良一听便明白了大概,心想自己少爷乃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写出来的故事自然吸引人,就是自己读不出来罢了,不过这事他也不敢做主,便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话本是我家少爷写的,若是得空午间你跟我回去问问?”
那人自然点头答应,又接过罗良手中书稿替他念了,其中还加了不少他自己的修改,更符合百姓的喜好,倒使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上午让他说了四五遍,大家还都不过瘾,要他接着往下说,可惜他自个儿也是憋着好奇想看看往后的故事,一时也没别的办法。
罗良心中有些忐忑,毕竟自家少爷是让他出来的理由是念书识字,不过看看周围的反应颇为热烈,心中还是对即将摆上台面的“花露”增添了不少信心,他感受的出,这几天对于花露的好奇已经遍布大街小巷,平日里就经常听到左近的街坊聚在一起争论这玩意,也不知道少爷这么多的手段是哪来的。
等到中午下工之前,罗良把写了“银汉迢迢暗渡”这整首鹊桥仙的白布换上去洒了花露水,再加上一遍说书先生说的一段加了“花露”这个成分的《西厢记》推波助澜,周围人群的气氛算是真正涌上一个**。人人都在询问这花露到底在哪里才能找到,甚至过了半个时辰后有不少达官贵人家里都派了人过来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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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蛋疼,难道我从浙江东部地区坐车到了浙江中部地区就有时差了?白天黑夜完全颠倒了啊。。。
感谢蛋疼菊紧男的催更票,三千还是木有问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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