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媚笑容挂在他精致的脸庞上,梓似乎不晓得琣为何要阻止自己,仍不在意地伸出红艳的小舌湿润自己略显干涩的红唇,有意无意地魅惑眼前的男人.
但琣却反而皱起了眉,他觉得梓似乎有些变了,而这样的梓,让他感到陌生的熟悉,就好象……芸姬将梓送到自己面前的梓一般!!
那个被当成工具来利用的梓!!
而似乎知道琣在想什么,梓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解的光芒后,决定不让琣再有继续思考的时间,微使力摆脱琣的牵制,上前吻住琣的唇,-一双手也不安份地往下探去,企图转移琣的注意力.
「别这样,我会弄伤你的.」他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警告正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梓.
「呵……那就伤吧~!」梓边说着边低头吻上琣胸前的突起.
啪────琣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理智断掉的声音.
「如你所愿……」一反身,琣反被动为主动,疯狂的唇舌侵入梓口中.而不知是否因为被燃起的情欲,梓亦热情回吻.
自从从丰臣府回来后,琣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自己已被丰臣律也抱过的事实,他相信琣早已知情,但他却不明白,琣不说不碰他,是因为体贴自己?还是因为……嫌弃自己?
他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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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梓心中已转了千百回的思绪,得到响应的琣更是激|情的动手抚摸这具紧贴着他的温暖身躯.
难耐地拉下梓,将梓翻转过身去并抬高梓的纤腰,随即也俯下身,拨开梓浑圆白嫩的臀瓣,让饥渴的欲望被梓的甬道全数吞入.
「呜……好热……痛……」还未经过任何滋润的甬道猛地遭受侵略让他不禁痛呼,这种仿佛自体内深处撕裂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
然而他的呻吟并没有让正侵犯他的人心软,火热的欲望却仍未留情地,放肆地在他体内抽锸,缓缓几乎完全退出,然后又猛然进入,疼痛感让他的呻吟中又混合了些啜泣声.
好不容易干燥的内壁在琣粗暴的进出中,总算有了些润滑,痛楚稍稍也退去一些,梓这才闭上双眼感受琣的自己体内的律动,让自己嘴里吐出似疼痛又似欢愉的吟哦.
琣享受着梓在他的拨弄下尽情呻吟;而在他体内的滚烫葧起也因梓即将达到高嘲的紧窒内壁的猛烈收缩下,激动不已的无法控制.
然后,就在他感到梓的内部一阵痉挛,梓已在他手中解放,而他也随即将热烫的体液射进梓的深处.
「痛……」梓疲累的闭上眼,膝盖再也无法撑住全身地瘫下,仍未从高嘲平复的他只能趴在地上喘息着.
「还很痛吗?」同样是粗喘的男声在梓耳边低问,看梓累瘫了的模样,他知道他真的伤到了梓.看到梓含泪地点头,琣伸长手,拿过一旁的药,那是上次梓受伤留下的.
「等会儿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将药涂满手指,琣将梓翻过身面对自己并抬起梓的右腿,将沾满药膏的手指深深探入梓的后|岤.
由于原本紧窒的内壁在方才的侵略中已被撑开放松许多,而此时琣温柔的插入与抽出,温柔爱抚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修长的手指轻轻旋入深处再缓缓探出,以着极温柔的力道折磨着梓,而梓因刚才的动作而变得柔软红嫩的入口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诱人地一开一阖着,似是在邀请人再次进入.
突然,梓诱人的红肿薄唇吐出了声呻吟.
「这里吗?」琣在他耳边煽情低语,随即长指再次触及梓最敏感的一点.
梓难耐的扭动身躯,体内的马蚤动无法平息,方才被强硬进入的疼痛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琣恶意挑起的欲望.
什么时候开始琣也懂得折腾自己了?梓自问,但思绪仍敌不过他无法忽视的快感,灼烫的吓人的内壁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紧紧含着的入侵的手指.
好热……他受不了……
「别玩了……求你……给我……」他再也忍不住地哀求眼前正折磨自己的男人.
「叫我的名字!!」一只手抬起梓的下呃,满意地看着沉浸在欲望中的梓说不出的滛荡,连琥珀色的眼中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他命令道.
「……琣……啊~~~~」乖乖地喊出琣想听的,却在下一秒忍受不住的失声纳喊,原因是琣同时挺入自己体内的硕大,身体的空虚也在瞬间被填满.
那天,琣像永远也要不够似的,一直地抱他,疯狂般地zuo爱,但他……却感受不到琣的一丝真心……
21
「唉……你这磨人的小东西,为何我总狠不下心恨你?」叹了声,望着梓精致的脸庞,琣伸手轻轻拨去因凌乱而有些挡住梓脸庞的发丝.
梓真的很美,静静地看着梓闭上双眸的脸庞,琣想着.
梓的美是属于纯中性的,似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无论经过多少的摧残,仍无法掩盖住完美的本质,但这般的作品,又是谁经手的呢?
想起之前拜托宁宁查的事,心情似乎更糟了……
执起梓的一束发,如同上等的黑色绸缎般,想起梓今日不寻常的举动,墨黑的瞳中染上了抹深沉.
自从将梓从丰臣府带回来后,他明白了一件事──梓根本不在乎是谁抱他!
不管是不是自己,梓根本一点也不在乎!!
宁宁走后,他对一切仿佛都失去了兴致,他相信梓一定看得出来,他自信可以瞒过所有人,但他相信梓一定明白,但梓却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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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根本不曾关心过自己以外的人事物!!这念头让他瞬间寒了心.
一瞬间,自己对梓的迷恋似乎冷却了下,也是该清醒的时候了吧!!
轻抚上梓白瓷般的脸颊,顺着隐隐透出的青色血管而下,琣的手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梓纤细的颈子,停顿了下,琣稍稍地收紧了手,因使力而微陷入的指头很清晰的传来指下的生命力.
生命有时真的脆弱的可笑,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结束了吧!这样想的琣更加强了手上的力量.
只要再用力一些……再一会儿就好了……
很快就好了……
突然……「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声从原本该静谧的寝室传出显得有些诡异,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把手拿离开了梓的颈子,琣退了一步用手撑住后仰的身子,放声大笑,纵然那笑声让人丝毫笑意也感受不到.
「哈哈~~~~哈哈哈~~~~」琣笑得连眼泪几乎都流了下来,但那令人心惊的笑声仍未间断.
梓说的对!在这时代,有谁有资格去奢求?自己算什么?!有什么资格去强留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算是梓对自己的警告吗?梓早已洞悉一切,却始终冷眼旁观,甚至装作不知道.
梓只是……在他陷入时状似不在意地提醒自己……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再次往梓的方向望去,不意外地望进两潭琥珀.
「我还以为你睡了……」他看着一脸平静的梓,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是刚才放纵狂笑的关系吧!
他指的不是现在,刚才的笑声如此响,不被吵醒才奇怪.他指的是一开始,在他对梓动杀机之时……不!也许更早也说不定.
「什么时候知道的?」一贯淡漠的表情,这样的梓和沉浸在欲望的他判若两人.他并不因为琣的拆穿而心惊,他只是好奇为何琣会知道,自己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才是.
「一般人就算是在睡梦中,突然感到窒息也该是会下意识反抗的,而你却……」就是因为梓始终不动声色才会让他发现自己的可笑.
他无所谓让梓发现自己想要取他性命的事实,反正梓也不会在乎,他感到可笑的是──梓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你能要求他去在乎其它吗?
看着梓的纤细的身子上遍布着因自己的粗暴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何,琣突然觉得有些刺眼.
这里面,也有丰臣律也留下的吧!
「也十年了吧……」梓突然喃喃地道.
「怎么?!」什么意思?
「已经十年……我不曾再好好睡一场觉了……」他很难入睡,就算是闭眼假寐,神智却仍是该死的清醒,他也想睡,想要什么都不想地,就只是闭上眼好好地睡一场觉.
但没办法,就算是难得地入了睡梦中,往事里的一幕幕就会一一出现,且都是不堪回首的恶梦,若说如此,那他还是情愿保持清醒的好.
刚才,当琣的手攀上自己颈子时,他很清楚地感觉到杀机,是琣的杀机.
也许他该抵抗的,但奇异的,他并没有,反而任由琣摆布.
因为他突然有个诡谲的念头.如果死了……是不是就代表可以好好地睡了?只要死了,就再也不会做恶梦了吧!
只要死了,就可以安心的沉睡,不用再醒来面对这他不想面对的世界了……
所以,当琣的手离开他的颈子时,他竟感到一阵失望.
「所以你才会希望我杀了你?」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琣虽是问句口气却是百分百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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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想杀我?」刚才在自己颈上的杀气绝不可能是假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你已经两次想杀我了……」
上次,他拿着武士剑直指着自己的咽喉,问自己有朝一日会不会背叛他,那这次又是为何?
他没问,因为他知道跟宁宁公主脱不了关系.
「呵……」也两次始终都下不了手了……
听了梓的控诉,琣真的不知道除了除了苦笑外,他还能该说些什么,能该有什么样的表情.
算了~!勉强自己不是他的作风!!
轻轻地在梓的额上落下一吻,他将梓坐起的身下压下让他躺平,并体贴的帮他盖上被子,刚才的杀机仿佛不复存在.
「琣?!」讶于突然的转变,这样温柔的琣让他有些不能适应,毕竟刚才琣还想杀自己.
「睡吧!就算睡不好,多少也休息一下.明日我的母后宴客,她说想见你,要我带你去.」将梓纳入自己怀中分享彼此的体温,琣拒绝再讨论刚才的话题.
「岑后要见我?」为何堂堂的皇后会想见他一介男宠?不知为什么,一道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嗯……所以你多休息一会儿吧!」
其实他也没想到母后竟会想要见梓,若非碍于身份,他实在是很想拒绝母后的要求,因为他知道母后绝不可能会有喜欢梓的理由.
但于情于理,他无法拒绝,只能祈祷了……
今夜……似乎两人都无法平静了……
22
行云阁
「梓?!你怎会在这儿?」沙德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梓.
今日是岑皇后宴席的日子,出席的皆是在宫内陇靠丰臣一族的文武官员,为何梓会出现在这儿?
依梓的身份,皇后不可能准许梓进行云阁的才是.
「琣说岑后想见我,所以带我来的……」顺手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他有些不习惯被人注视的感觉,他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从自己进来开始,就有不晓得多少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之前的经验很清楚地告诉他这些目光的含意,他也很清楚一旦褪去那一身官服,这些人的人格有多不堪,偏偏琣又不在身边,他只能尽量站在不显眼的地方不引人注意.
「那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很危险?」那些滛邪的目光他都可以感受到了,他不相信一向敏感的梓会无所觉.
也许是上回对梓的印象改观,他不自觉地替梓感到担心,早忘了他上次将梓送到丰臣府之事.
「呵……你在为我担心吗?沙德.」
「我才……」听到梓的话,沙德下意识地想否认,却在瞧见梓戏虐的眼光之前停了口.「随你说!!」他有些赌气地别开头.
「呵呵……哈哈~~~~哈哈~~~~」梓再也受不了地笑出声,不顾旁人的眼光开怀大笑,只因沙德的别扭.
灿烂的笑容,因大笑而在那白瓷般的脸庞染上两抹嫣红,只顾着笑的梓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看来是怎般地诱人,怎般地令人惊艳.
但沙德却发现到了……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停在梓身上时,沙德心中警铃大响,顾不得自己正被大肆嘲笑,一把拉过梓的纤腕欲带梓离开.
良久,梓才慢慢止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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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否认,这样别扭的沙德让他觉得可爱,要是沙德知道自己竟这样形容他,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表情?
「你笑够了吗?」沙德没好气地看着梓笑得酡红的脸,不可否认地,染上红霞的梓真的美得让人别不开眼,即使是他也忍不住想多瞧上两眼,不过只是纯粹欣赏梓的美罢了,并不似其它人的邪念.
「哈……再……再等我……一下……」本不想让沙德太难堪,但他仍克制不了,只好对不起沙德了.
「唉……」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好了好了,」梓甩甩头,好不容易压下想笑的冲动,他这才看到他们现在的所在,是在行云阁的庭园里,一般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出的,所以除了他和沙德外可说是一片静寂.「我刚才如果不站那里,那你说我该站哪儿好呢?」
「你可以到西厅去呀!」西厅是招待女官与官员女眷的地方,那儿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西厅?!呵……沙德,你太小看女人了……」
「什么意思?」
「你认为那些女官们会欢迎我吗?」女人的妒意其实比男人的威胁还令人毛骨悚然,想起刚才几位女官看自己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他还是到前厅的好.
看了看梓的精致脸庞,沙德不得不同意梓的话,要那些女官们和平接受梓……很难了……
莫怪梓宁愿忍受那些男官员对自己的马蚤扰了.
「对了,琣呢?」琣不该放下梓一人就离开的,琣应该比自己更清楚留梓独自一人的危险性才是.
「岑皇后召见他离开了.」
「这样啊……」也许琣不会原谅自己了吧!想到这,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听说宁宁病了,今日并没有出席,她还好吧!」
听到宁宁的名字,梓感到一阵心虚,下意识地避开沙德的眼神.「嗯……她还好,不过还需要静养才行.」
静养……这是当初琣对外搪塞的理由,但要对沙德说真相,他……说不出口……
对不起了……沙德……
「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梓的神情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没~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沙德.」越说越心虚,再这样下去一定会露出马脚的,心中直觉不妙的梓只得赶紧想办法转移沙德的注意力.
就在梓烦恼之际,一道如同救星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一穿著华贵,似是女官身份的女子优雅地朝他们走来.
「沙德大人……」那长相秀美的女子对他笑了笑,沉稳的气质在在展现了大家闺秀才有的风范,能够自由出入行云阁的庭园说明了她身份的尊贵.而她也似乎和沙德很熟,虽是用敬语,神情态度却相当自然.
她其实是岑皇后的养女,也是最得岑皇后欢心的女官,但行云阁里的人都明白,她其实是岑皇后早已默许的下任皇后,也就是琣的未婚妻.
当然,把自己儿子当作傀儡的岑后并没有打算让琣知情,她深信如果要琣娶君江,琣是不可能反抗她这母亲的.
「有事吗,君江?」
「皇后要您带梓少爷去见她,希望您们能快些到行云阁的正厅,皇后与殿下正等着您们……」必恭必敬地说完皇后的命令,她微微欠身,即走到一旁欲带路,举手投足无一不显端庄.
只是此时背对她的沙德和梓根本看不到她的脸,不然他们就会发现在此刻,君江原本柔美的脸蛋在一瞬间变得扭曲,晶亮的眸子也被怨恨妒嫉给取代,而梓正是她怨恨的对象.
凭什么?!她为了成为琣的好皇后不知费了多少苦心,为了讨岑皇后的欢心,她不知卑躬屈膝费了多少心机,凭什么这男人只凭一张脸就可以轻易得到琣?
本以为琣对这男宠的迷恋只是短暂,没想到琣竟为了他而开罪丰臣一族,第一次,她感到梓对自己的威胁.
对自己容貌有自信的她本想借故来向梓示威,没想到在看到梓的第一眼时,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