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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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跟我爱的人做|爱,尽管我爱的人不止一个;不像你——”

    俞扬勒令他闭嘴,“chris,你最好忘记那两个女模特的事情,那不是我主动寻求的。”

    “道貌岸然,最后伸手就范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俞扬一时口讷,“我那时——我那时还没遇见他……是我的错,但他不能知道,你理解吗?”

    男模被三只手塞了满嘴的水果,咀嚼着说:“你这样隐瞒他,还不如和他坦白。”

    “他知道了,除了心里难受,还能怎么样?看在我多次为你提供掩护的份上,忘了那件事情?”

    “好吧!”男模屈尊降贵地同他讲和,又以身试险道,“不过你得答应和我睡一——”被拽住了衣领,才想起惜命,“咳、玩笑!玩笑!我道歉!道歉!你的被爱妄想症还没好吗?我只和我爱的人做|爱,不是所有人都觊觎你的!”

    俞扬烦心地住手,调酒师已在常先生面前摆了成排的酒,他卖弄完流利的动作,鼓唇弄舌地引诱常先生至少尝一杯,常先生不知说了什么,反骗得调酒师一杯又一杯地品尝起自己调的酒来。俞扬远远地看着他,感到一股沮丧正从他的过去抽生出来,密密织织的,似浓稠的云,似连天的雨,企图把他对眼前这个人的笃定埋没进去。他痴想到,他的出现如果再早一点就好了——在他于盲流中挣扎之前,在那个家庭坠落崖底之前,甚至是在他胡思乱想的年少时。他即将被拖入思维的死胡同中去,此时,常周似被牵引般地望过来,漆黑的笑眼像盛着毓山那个夏夜的星空,将他定格在原地。他忽地想起那晚自己的言之凿凿:爱是向往,和追逐。倏尔,云消雨霁,俞扬彻悟过来,回头又告诫一次“不要胡说”,从侍应手里接过一杯酒,向人群走去。

    推杯换盏、破财消灾。等这两个惯常流程走完,酝酿了一整晚的柳小姐终于见机将人拖到角落,央求道:“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的消息。”

    俞扬摆脱不了她孔武有力的牵扯,只好往暗处避,“查询追踪这种事情,求你大哥假公济私一次不就好了。”

    柳卿云道:“人在美国,强龙难压地头蛇!”

    “地头蛇”推脱道:“不行。我和你说,我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哎!轻点——”

    柳卿云怫然地嗔一声,敲鼓似的狠捶着他的肩,一味死缠烂打,俞扬惨叫着后退,怕将旁人目光吸引过来,传出暗昧事迹,只得应允道:“我帮你查!放手!凡事好商量,动辄采取暴力手段,不可取!知道吗?查什么人?男的女的?”

    “女的。她叫向希微,是个大学老师,上月她辞职去了美国。但我得知她并没有去那里的研究机构报到。我联系不上她,她对我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我……”

    俞扬被她晃得酒精从胃里直漫上脑袋,额角痛得像打入了钢钉,根本无心听她倾诉,阻止道:“放开我,你把信息发给我,我让人去查。”

    柳卿云当即拿出手机编辑,俞扬斜倚在墙角按揉着太阳穴,转念一想,从她手中抽出手机,声音疲倦低哑,“急什么?我又不能立即帮你查。”指了指常周的方向,“有空先去帮我个忙。”

    常周见俞先生忙于周旋,料定他今晚无暇顾及自己。柳小姐打着腹稿靠近时,常先生正沉浸于满餐台销魂蚀骨的甜点。柳卿云伏在回旋楼梯后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