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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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抽成,只要你晚上可以继续为我解答……”

    论及此事,常周免不了要落于下峰,“什么问题?我不明白。我饿了,我们去吃饭。”挣扎不过,被他在耳边不要脸皮地说了几句浑话,叫嚷道:“你这个——算了,我现在也体验过了,不过如此而已。”

    这话犯了俞扬的忌讳,“什么叫‘如此而已’?”常周瞪视回去。

    他不害羞了,却平白无故地生起自己的气来。去餐厅路上,俞先生以余光打量他,实在想不通他聪慧的左脑和愚钝的右脑究竟又在互博什么,只好放下杂志,忝颜执着他的手说:“在想什么,和我说说?”

    常周愈看他愈觉得无计可施,“我在想,你为什么总是在想做那种事情。”更叫他想得急火攻心的是——“为什么我也总是在想。”

    依照俞扬的脾性,他该说“饱腹才能不眼馋”,但见他烦恼得极认真,便不忍心再逗弄,虚伪地说性|爱说到底不过是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积欲、解欲,皆是必要的信号传达。“我爱你,需要传达给你,所以这样想;同样的,你爱——”

    常周捂他的嘴道:“你说了等同没说。”

    俞扬躲避着,笑着拆穿道:“你不就是想要我说,这一切都是出于人的动物性,好为你身为高等动物所独有的理性辩护吗?我可不赞同你!你别恼羞成怒——你倒是说,性|爱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把话题搅得一团糟,使得原先的问题竟显得不值得思考,常周却笑了起来,顺着他的话胡诌道,“也许它是一种浅急促呼吸导致的静脉血液增多,毕竟它在实践上往往体现为——”

    一个恍然问:“皮肤变红?”

    一个斩截道:“——血压升高。”

    俞先生哑然失笑,自咎道:“是我目光‘短浅’了。”

    常先生缩在后座另一侧想得满面红霞,半晌,攀上他的肩膀悄声问:“下次能不能不开灯?”

    代替小徐的新司机在前座听得竖起浑身毛孔,默然将车内的灯熄灭。俞先生忍着笑,看他为了自证清白瞬而躲回了窗边。

    晚上,旺盛的解题欲在作息差异面前受了挫,两人分房而睡。俞扬在书房工作到凌晨四点,小憩两小时,又起床收整行李。常周晨跑回来,董升升已等在楼下。两人互致问候,常周得知他们要去机场,迟钝道:“这是临时的行程?昨天他还和我说今天要去拜访邻市的老师。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董助理是不肯独有自己一个人劳心的人,假装惶惑道:“老板没和你讲?”

    常周懵懂地摇头。

    “昨晚我们收到‘北边’的消息,九十四号正在就汪湖溪和钱谦一事,对老板展开调查。”董升升道,“上回老板收到的那张不雅的光碟,现在看来,果然是九十四号的试探手段。”

    常周未及去想其中曲折,先关切问:“事态很严重?”

    “恐怕会有些麻烦。”董升升犹豫再三说,“要是有贺平将军,至少老板个人就不会有什么风险,但贺平将军打过几通电话过来,老板都拒接了……唉……常老师,你能不能帮忙劝劝老板?”

    常周眉头蹙着,并未应允,只是说:“我上去问问他。”

    卧室里,俞扬正在与叔父通话,俞家家长对长兄的遗子自认有教养义务,从董助理口中听闻此事,立即来电说要和俞先生一同北上,言辞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