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八瞧了老半天,说道∶「啊呀,红蟀王不是给斗死的,是给饿死的!我真糊涂,竟然忘了红蟀王也得要有草吃呀!他没力气怎麽去打其他蟀王?」
朱文正道∶「这些蟋蟀为了守著自己的草,一定是会豁尽全力的,红蟀王被孤立在中间,打了一苹,其他苹便能偷袭他,换作是我也不敢打呀!」
朱八八道∶「阿正,你傻啦,这些蟋蟀又不是人,又怎麽会害怕哩!」
「如果不是害怕,红蟀王为什麽不先咬死一苹,瞧去抢他的草来吃哩?」
「他可能是想要守著自己的地盘,所以便不想要主动出击了吧?」
「小叔你傻啦,这些蟋蟀又不是人,又怎麽会想要守地盘哩?」
朱元璋思绪猛然回归,道∶「不论是不是想要守地盘了,现下我兵力如此之多,只要把你这平江城的入口都赌起来,切断你们的补给,还怕你自己不饿死?」立即超出腰中配剑直指平江城,大喝∶「听我号令!徐达攻葑门,常遇春攻虎丘,郭兴攻娄门,华云龙攻胥门,汤和攻阊门,王弼攻盘门,张温攻西门,康茂才攻北门,耿炳文还有那个新来的将军,还有那个谁┅┅有门的地方就给我打!堵的他们连苍蝇也飞不出去!我瞧你们究竟是降还不降!」
「好呀!就给他往死里个打就是了!」常遇春挥动虎枪,大感兴奋!
徐达心道∶「这主意确实妙,即便是刘军师也想不出更妙的主意了吧!」一跃上马,拨兵而去!
银白雪地之上,印出无数蹄印。朱元璋统一中原之战,究竟如何歇笔?
◎ ◎ ◎
冰玉洁骑著快马追出应天城,过了数日,仍未追上刘基,不经大感惶然,沿路打听踪迹,发现刘基并非似乎并非往西北少室山而去,而是走向南方而去。
冰玉洁更困惑了,刘基不正是要去少林?为什麽要往南方?莫非他想与方国珍交涉?
走了数里,此地不见雪迹,反到见著鹑衣百结的三五农民在寒冬之中,光著脚丫,拿著锄头,在田中整顿。
刘基呢?刘基在哪里?冰玉洁四下打听,但这些农夫们似乎并未见著那位剑眉星目,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呀?
「啊,以前也有一位姓刘的官员住在这附近,身材与样貌好似跟奶说的差不多,但算一算,他现在也该有五、六十岁啦,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呀?」一名坐在田哽上抽著旱菸的老农夫说道,一双老迈的眼睛瞧来像是随时都可以睡著。
冰玉洁眼珠子转了转,道∶「那人住在哪儿?」
经过老农夫的报路,冰玉洁终於到了刘基在青田的旧宅。
「再怎麽样,也曾是元朝的县令,没料到住的地方竟然这麽寒酸。」瞧著这间农舍,她想起以前跟刘基隐居在杏花林里的那段时光了。刘基对身外之物,当真看得很开呀。
话说回来,刘基回到青田的老家做什麽?又为什麽不先去少林呢?此时屋内传来些许声响,冰玉洁立即将门拉开。
开门之後,门内的人转过身来瞧著冰玉洁。这人相貌清俊,年纪与冰玉洁差不多,却绝非刘基。
「奶┅┅奶是刘先生的义女,我记得奶唤做冰玉洁,帮过刘先生不少忙呀?」这人非但十分沉稳,而且显然十分强记。
冰玉洁脑袋瓜儿转了几转,道∶「啊!你┅┅你┅┅你是罗贯中!」
罗贯中此时一身素衣,腰间斜插著一苹摺扇,却依然难掩那天生贵公子般的气质。
冰玉洁又问∶「为什麽你会在这呢?好好一名才俊来别人屋里当不速之客?」
罗贯中尚未言语,冰玉洁背後已传来一阵熟悉声音∶「洁儿?你怎麽会在这?」
冰玉洁转过头来瞧向门外,只见著刘基与施耐庵像瞧见不速之客般讶然瞧著他。
刘基竟然又与退隐山林的罗贯中与施耐庵连成一线,是否又在布置什麽惊人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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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
下回在剧情上有大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