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齐军的旗帜,是灵魂,在他的带领下,纵然是一群羊也能爆发出狼的凶狠,
想到高兴那年轻的容颜,贺若弼豪气顿生,有了与高兴比试的心思,纵然明知与高兴相差甚远,但他却不想让贺若家族的威名堕落,
齐军挟大胜之势而來,本就士气如虹,陈*军军心本就不稳,黄法瞿又突然重伤,士气低落,阵型散乱,任凭陈将喊破了嗓子,在高兴带领下,只是半刻钟的功夫,陈*军的阵线便出现了崩溃之势,
半个时辰之后,陈*军终于坚持不住,被齐军杀破了胆,全线崩溃,黄法瞿气怒攻心,喷出一口鲜血,就此晕厥过去,在亲卫的守护下,被陈*军裹挟着一路向着石梁城逃去,
留下一万人负责清理战场,看押俘虏,高兴亲率四万大军衔尾追击,一路杀伤俘获陈*军无数,到了石梁城境内时,十万陈*军还在黄法瞿身边的仅有三万不到,
“将军,您坚持住,马上我们就要到达石梁城了,只要进了城,我们就安全了,石梁城城高墙厚,城中又是粮草充足,我们依城而守,区区五万齐军休想破城而入。”
瞧见石梁城就在眼前,副将紧张的脸上有了些放松,看着已经醒來却是满脸苍白,虚弱至极的黄法瞿温声宽慰道,
黄法瞿一言不发,紧抿着嘴,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懊恼,十万大军顷刻间土崩瓦解,在高兴面前竟然毫无战力,让他如何不怒,他更怒的是自己疏忽大意,明知道齐军有不知名的暗器却掉以轻心,让高兴抓住了机会,他悔的是沒有当机立断,撤军返回石梁城,纵然不胜,也不会败得如此凄惨,
“黄法瞿,陈*军败了,你已经无路可逃,还要负隅顽抗吗。”
高兴清朗的声音传來,陈*军将士皆是怒不可遏,一员陈将更是拧眉怒骂道:“高兴小儿,你卑鄙无耻,暗箭伤人,非是君子所为,他日将军卷土重來,定叫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哈哈。”高兴突然放缓了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军,不疾不徐地道:“你以为你们还有卷土重來的机会吗,黄法瞿,成王败寇,输了便是输了,莫要让朕看清了你,投降吧。”
陈*军将士正疑惑齐军为何不追了,突然发现石梁城的城门竟是紧紧关闭着,城头上空无一人,而城上的旗帜也不知何时换成了齐国的,
看见那迎风招展的齐国旌旗,陈*军将士顿时惊骇地停住了脚步,所有人都慌乱地看向黄法瞿,手足无措,
“发生了什么事,石梁城难道已经落入了齐人手中,为什么我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将军。”
黄法瞿挣扎着站起身,一手抚胸,踉跄着來到后方,直视着高兴道:“高兴,我还是看轻了你。”
“黄法瞿,朕给了你机会。”看着摇摇欲坠的黄法瞿,高兴的心中并沒有多少喜色,有的只是一抹淡淡的怅然,
黄法瞿怆然一笑,笑容中透着一抹悲凉,“高兴,我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否为我解惑。”不等高兴答话,黄法瞿便径自说道:“我知道城中有你的细作,早就防备着他们会乘机作乱,是以封锁了城池,不许人员出入,便是城中的鸟雀鸽子也被我屠戮一空,你又是如何将消息传入城中,将城池掌握在手中的。”
“你占领石梁城的时候我就有了布置,至于传递信息就更是简单,如今正是春天,沒有飞鸟,还可以用风筝。”高兴淡淡地说道,“黄法瞿,投降吧。”
“原來如此。”黄法瞿恍然,但心下还是有些疑惑,他知道高兴并沒有说的并不完全,但这已经足够,谁能想到,曾今高兴自身难保之时就展开了布局,败在他的手中不亏,
转过身,缓缓扫过陈*军将士一张张仓惶的脸,黄法瞿的声音有些沙哑:“将士们,大势已去,投降吧,败在高兴手中,我们不丢人,哈哈哈哈。”说着,黄法瞿仰天大笑起來,当声音达到最高之时戛然而止,一代名将就此陨落,但他的身子却依然如苍松般挺立,
知道大势已去,不想麾下将士无谓牺牲,黄法瞿才下令投降,而他的骄傲却让他即便是死也未向高兴屈膝,
再坚实的堡垒也会从内而破,数年的准备,丐帮与影刺的联合,在黄法瞿领军在外,后方空虚时突然爆发,夺取石梁城并非难事,
“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就在陈*军将士呆愣之时,石梁城城头上突然涌出近两千人,齐齐向着高兴拜倒,大声呼喊道,